现在的晒谷场周围已经人山人海了,周围离着不远的几个村的村民都来到了这里,准备享受这难得的‘视听盛宴’。
一晃时间到了十一点多,许大茂接连放了两部电影,这才作罢,这把他累的,嗓子直冒烟。
各路村民倒是喜笑颜开,意犹未尽,三三两两的散去。
等一切都收拾完后,许大茂回到了村里给自己安排的房间,村部旁边一见小屋。
正准备休息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轻微的敲门声。
寂静的夜晚,除了蛙鸣虫叫,突然一下传来的敲门声,吓了许大茂一跳,急忙掏出手木仓。
“谁?是谁在外面?”
“许放映,是我,您辛苦了,村里让我给你熬了点润嗓子的汤,麻烦你开下门。”
门外传来一个清脆悦耳的女人声音,许大茂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门,借着屋内闪烁的油灯,许大茂看清楚了来人。
是一个看起来挺标志的年轻女人,手里端着一个碗,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
许大茂被女人看的心神一荡,忙把人让进屋,还颇为心虚的往门外看了看。
屋外黑黢黢的一片,啥也没有,许大茂转身看着女人。
“你是…”
“许放映,麻烦你把手里的木仓收起来吧,看起来怪吓人的。”
女人怯生生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手里的家伙事儿,并没急着自我介绍。
许大茂一听,这才后之后觉得把木仓关了保险,收了起来。
女人见了他的动作,仿佛是松了一口气,这才端着碗递了过来
“许放映,你快趁热喝吧。”
许大茂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不过并没有马上喝,而是定定的看着对面的女人,想让对方解释解释现在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以前可是有听过仙人跳的。
在这乡下村落,在这还算陌生的环境,一个陌生标志女人半夜造访,不问清楚,他的心里始终有些不踏实。
就现在这情况,不止他迷糊,谁来都会迷糊。
许大茂虽然在工作之初听过不少经验,下乡也不少次了,可这种事情还是头一回儿遇到,也没人告诉过他,碰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不过以他的油滑性子和聪明劲儿,似有些猜测,也有些期待。
他在城里玩的挺花,可那都是他了解情况的,算是本土作战。
现在在乡下遇到陌生女人,还是主动上门,让他心里不得不犯嘀咕。
以前他在下乡放映的时候,可从来没想过这种事情,他都是循规蹈矩的工作,最多在吃喝之余,向村里人讹点土货什么的,在他看来都算是出格的了。
女人见他没喝,脸上流露出难过的表情,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许放映,你是怕我下药吗?”
“额,这倒没有,只是…”
许大茂还是有一丝顾虑。
不过女人的眼泪说来就来,直接从脸颊流下一滴,滴落在那高耸的山峦上。
许大茂一看急了,这个女人在这里哭了起来,万一引来了村里人,他可就有口说不清了。
“你怎么了?你别哭啊,对了,你是谁啊?”
“我…”
女人欲言又止,突然转过身去,刚好把美妙的背影曲线显露出来,许大茂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得食指大动,不过他还是紧守最后一丝理智,不敢有过多的动作。
“我好心给你送汤来润嗓子,你却不肯喝,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这个寡妇,呜呜,我还以为你是个文化人,城里人,肯定是个好人,没想到你和村里其他人一样,都欺负我。”
看着那曼妙的背影,和偶尔抽噎的动作,许大茂心疼急了。
“哪儿会呢,你别哭了,刚才是汤有些烫,我现在喝,我马上喝。”
许大茂辩解了一句,然后端起碗就咣咣几口喝完了。
女人转过身来,见他真的喝了,这才噗嗤一声,轻笑起来,那眼波流转,含羞带笑的样子,看的许大茂心里跟猫爪挠似的。
“你…你说你是寡妇?”
许大茂喝了汤,胆子也大了起来。
“嗯,我男人前两年上山开石被砸死了,他走后,家里就剩下我和两个孩子,公公婆婆也不在了,我们经常受到村里人欺负,现在连饭都吃不饱了,我…我的命太苦了,呜呜。”
说到这里,女人又低声哭了起来。
“不哭,不哭,现在是人民的天下,你有什么委屈,都可以找正府帮你。”
许大茂不自觉的上前拍着对方的肩膀安慰道。
女人顺势靠在了他的胸前,她应该是刚洗过澡,胰子的味道直冲许大茂的鼻孔。
二人就这样一个述说,一个安慰,不一会儿就安慰到了床上。
一个欲拒还迎,一个色心大起,接下来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陌生的环境,女人压抑着的呻吟声,配合着屋外的蛙鸣虫叫,让许大茂异常兴奋,一番巫山云雨之后,许大茂才翻身下马,心满意足的搂着女人,低声说着小话。
许大茂第一次发现,原来下乡放映还有这么好玩的事情,这就给他枯燥的下乡生活,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歇了一阵,女人似有意似无意的撩拨着他,许大茂蚀骨知味,接着提枪上马,又是一番风雨。
等他实在没有精力了,这才才悄悄送女人离开,离开前,他给了女人五块钱,美其名曰让她补贴家用,照顾好孩子,当然也要照顾好她自己。
他今晚上很是舒爽,不介意大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