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臻再次炼制了两炉共九颗雪融给素姮。素姮接过之后叫停李玄臻。

“灵力虽然有那噬灵火可以恢复，但精神没有办法这么快恢复得，先休息一下。”这里因为阵法的原因隔绝了风，李玄臻的风愈之体在这里没办法发挥作用。

“其实你可以打开一部分阵法，我吹吹风，好得快些。”话音刚落，李玄臻就感觉一股极致的寒冷袭来。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了。

素姮得意的看着李玄臻，教训他让他不要那么依赖自己的特殊体质。太过依赖这些东西只会害了自己。

差点失去意识的李玄臻这才明白这处所谓的月宫之外是个什么样的环境。

“我平时穿梭虚空，如果出了意外也会面对那样的危险吗？”李玄臻平日依靠灵钥开启的虚空通道可以进行空间穿梭，基本没怎么失败或者出过意外。

“不一定，虚空中的危险是不可预料的。只是月宫这边比较特殊，阵法将虚空寒流都往这边聚集以保持月宫的运行。”素姮将在虚空中可能遇见的危险都与李玄臻简单说了一下。

不过素姮让李玄臻放宽心，因为他手上的灵钥最初的作用便是被制作出来开启‘门’的。李玄臻利用灵钥穿梭虚空还是比较安全的，不会有太大可能遭遇虚空灾害。而且就算遭遇了，再利用灵钥开启‘门’就行了。

李玄臻默默听着素姮略带回忆的讲述，心中有诸多心念却都被一一按下。而素姮似乎沉浸在回忆里没有察觉到李玄臻的心中浮起的念头。

在素姮的讲述中，李玄臻第一次知道了灵钥的来历。灵钥的第一任主人正是素姮的朋友，而灵钥一开始只是那人手中的一个很简单的阵法，开始只是用来开启某些简单的禁制和阵法，随着那人的在这方面的造诣提高，充当万能钥匙的阵法也变得越发精妙。随着添加越来越多的禁制，对阵法的不断完善。那座不过巴掌大小的阵法在那人手中变得越发厉害起来。

随手破开别人布下的阵法已经是那人的拿手绝活儿，随着那人对阵法和禁制的痴迷，不想在一些杂事上浪费时间，他开始着手完善手中的阵法，为其增添的新的功能。到最后阵法的功能越来越全，那人也遇到了瓶颈。巴掌大小的阵法已经无法容纳更多的功能，于是那人又开始精简阵法。只保留最基础的阵法，然后靠着这些基础阵法演算更加复杂的阵法。很多人当初并不看好那人能做到这一步，就连素姮也是如此。

“那人真的很厉害，在我们那个时代，他是为数不多的阵法大家。在其还是学徒的时候就已经研究处可以自我演变的阵法，一开始就像是一颗种子一般。按照步骤添加不同的阵法材料以及诸如不同的能量，就会演变成不同的阵法。”素姮说着这些的时候眼中有着异样的光彩。

“他将自己的毕生所学都注入到了灵钥的前身当中，然后......”素姮‘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轻轻叹了口气，不知道在惋惜什么。

“他噶了？”素姮瞪着李玄臻，见状李玄臻只得掐掉自己脑海当中想起的凄婉的歌声。

素姮点头，继续说着灵钥的来历。当时所有人都以为那人会拿着自己的毕生心血去大杀四方的时候，他却选择了了结自己。

“对，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素姮看着李玄臻吃瘪的表情，心中稍微舒畅了一点。此时李玄臻脑子里想的是以前看过的某部电视剧里以身祭剑的场景。素姮回应了他的想法，那人在最后仍是对自己的创造的阵法不满意，因为还没有达到他想要的结果。

那人希望他的阵法可以诞生出自己的灵智，这样不用人操控也能够自主运行演化。可是最后的结果并没有如他所愿的那般，阵法之中一片死寂。虽然阵法一直在变化，却并没有诞生出阵灵。素姮捕捉到了李玄臻的想法，摇了摇头。不是什么灵体都能充当阵灵的，更何况是那人手中的那座阵法，更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找到合适的灵体充当阵灵。素姮知道李玄臻说的是拿别的阵灵来充当那座阵法的阵灵，可是当时哪有这样的阵灵给那人用。拥有阵灵的阵法本来就少，而且失去了离开了原来的阵法，阵灵自身也很难生存。如果随便找个修士或者灵兽抽取其灵魂注入其中，不仅要看抽出的灵魂与阵法融合的相性如何，那道灵魂还得有相当不俗的阵法造诣才能发挥阵法的威力。

“所以他选择自己去做阵灵？”李玄臻突然对自己体内的灵钥有些排斥。

“那倒没有，他只是抽取了自己一部分灵魂制造了一个分身充当阵灵。”素姮的话让李玄臻很是疑惑，之前素姮可是说过那人最后了结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