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位可是凤阁楼的主子?凤家大小姐?”
“不是她还能是谁。啧啧啧,瞧瞧那身段,瞧瞧那一身华贵的衣服,果然在京城待过就是不一样。”
“那又怎么样,你们听说没有,据说凤家大小姐长得巨丑,不然为何天天戴着面纱,不以真面目示人?”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说不得大家户的家规森严,不准轻易抛头露面。”
“大梁民风开放,不说咱们一个县里,就是州里未出阁的女子也是能约上三五好友出门游玩。”
“你可有见过戴面纱的?可别是个丑八怪吧!哈哈哈!”
周围人听得顿时就是哑口无言,同是女人,怎么就见不得人好?
当着人家姑娘的面,说人是丑八怪,这似乎不妥吧?
不过,大梁的确没有说禁止女子不准外出这条规定。
附近的人看热闹嚼舌根,却是被凤绵绵身边跟着的小丫头琥珀听见,小丫头没好气地回瞪那声音一眼。
结果还惹来外面路过人的哄堂大笑。
琥珀被气的肝疼,奈何她跟着小姐回到祖宅,小姐再三告诫她不能多事。
甚至记忆犹新。
“琥珀,我虽然是家里大小姐,你真要在县里惹出事,影响家里名誉和生意,被家里边的人知道,以我这个不得宠的身份,家里要是落难于你,我又如何护得住你?”
琥珀替小姐难过,在京城她们要夹着尾巴过生活,哪里知道到了这个小地方还是不能为小姐出头!
想到这里小丫头没由来地眼眶一红。
只能手里缴着手帕嘀咕:长嘴不好好用来吃饭,跟长舌妇一般在背后嚼舌头根子,也不怕那天遇上个厉害的,撕了她们嘴。
凤知锦却满不在乎的拉着她的手拍了拍,清清冷冷的声音从面巾下传出“你与他们计较做什么。”
琥珀气得跺脚,“怎么能不气,在京城他们就算说小姐坏外,也只能背后当缩头乌龟偷偷议论,哪里像这里,竟然直接当着小姐的面说。”
“哦?所以你也知道京城的人都在背后议论了?所以你还有什么好气的。嘴长在他们身上,由着他们去就是。”
“小姐......”琥珀生闷气。
......
二花此时像只小麻雀一样围在顾清清身边,一会开心地看看娘买给自己的银耳钉,一会又兴奋地摇着大花胳膊“阿姐,你说扎耳洞疼不疼?娘说回了村子就要给我扎,然后我就可以戴耳钉啦!”
大花被二花摇着直晃脑袋,语气有些凶凶的说“二花,你老实点。这话你已经问了四遍,等你回去自己扎不就知道了。”
二花微微撅嘴,“阿姐,我不敢,你上次扎的时候我还记得,阿奶给你扎出了好多血,我都听见你叫了,结果阿奶还骂你没用。”
大花的黑料被二花给抖露出来,佯装瞪她一眼。
不过瞧她的确有些怕,连着眼神都有些飘忽,大花忍不住又出声宽慰她“阿奶不喜欢我们你又不是不知道,当日给我扎的时候,耳垂还没有被绿豆捻开,就用针扎,所以我才疼。”
“那......”
“娘刚刚不是说了,你的让牛奶奶给你扎,就没有那么疼。”
二花半信半疑,这个时候却听黎信对他说“等你疼过后,就可以戴漂亮的耳钉。不然你只能看着你阿姐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