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慕晚晴这么一名不太正常的人在一起,偏偏对方修为又高明的可怕,还是赶紧表明立场,扯呼走人吧!
想到这里,元鸣急忙摆手说道:“误会,误会!在下对晴小姐你没有丝毫非分之想。说句难听的实话,纵使天下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看上你分毫的!”
“你这人说起话来信口开河,不尽不实。况且天下的女人能都死光了吗?若是死不光怎么办?”
慕晚晴呵呵冷笑,斜着眼睛问道。
元鸣无奈摇头。
这慕晚晴胡搅蛮缠,自视甚高。她虽然长得漂亮,但还是少惹为妙。
何况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既然如此,元鸣索性二话不说,起身欲走。
但忽然间,他只觉一阵头晕脑胀,身子站都站不稳,哪里还能够走得了?
“你……你想干嘛?”
元鸣心里大惊,指着慕晚晴大声问道。
慕晚晴玉手掩嘴,呵呵娇笑不止,冷艳如冰山一般的气质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慢慢站起身来,募地张牙舞爪,如同刁蛮的魔女。
“想干嘛?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怎么,被我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狗急跳墙,露出本来面目想霸王硬上弓了?哎呀,官人轻点,奴家好怕怕的啦!”
瞧着玉手抚胸,臻首低垂,吐气如兰欲拒还迎的慕晚晴,元鸣哭笑不得。
魔女终于撕去了伪装,果然露出了刁蛮的丫头本色!
慕晚晴春葱一般的玉指轻轻挑开桌子上的玉盒,里面居然全是信香,整整齐齐地码着,一丝不乱。
她信手拈起一根,说道:“义父炼制的信香,货色就是好。奴家每天必要熏香,神清气爽,若是一天不闻这味道,睡觉都不安稳。怎么?奴家请你熏香你还不领情?啧啧,浑身没有力气了吧?如此名贵的香料用来对付你这种又蠢又笨猪一样的人真是一种莫大的浪费。”
元鸣只觉体内空空荡荡,一身法力竟荡然无存。
这个慕晚晴喜怒无常,刁蛮阴险,十分难缠。
日他姥姥的,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和魏杲老儿一个德行。
这魏杲老儿也是糊涂,没事给自己的义女炼制什么狗屁迷香?害人不浅,真他妈要命。
眼下的情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局面,很明显是来硬的不成,而且他也硬不起来。
元鸣只好哭丧着脸说道:“晴师姐,大家分属同门,都说是一场误会了,何必大动干戈呢?有什么事说开了就行,魏长老炼制出这么珍贵的熏香,用在我的身上,真的是好浪费啊!”
慕晚晴大大的眼珠一转,鄙夷地回道:“你倒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哪里大动干戈了?对付你这样的小虾米,吹口气即可,需要动什么干戈?不要跟我说什么误会,我这人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宁可误会也不能不予理会!总而言之,碰上我算你倒霉,若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别人岂不排着队来打我的主意?”
“可是……我真没有这个非分之想啊!”
元鸣只觉纵然浑身全是嘴也说不清了!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取得了义父的信任……哼,我知道你跟慕容克和慕容潇他们走得很近,实乃一丘之貉。这次恐怕是慕容潇给你出的坏主意吧?他自己没有贼胆,不敢出面,就拿你出头当枪使?”
“慕容潇……”
这跟慕容潇又有什么关系?
元鸣眨着眼睛,只觉自己脑袋短路,脑仁儿都不够用了。
“你不愿承认也无所谓!上午你们两个人不是在一起关门密谋了半天吗?”
哪里有什么密谋?
慕容潇这个家伙,他明知道慕晚晴是这副脾性,也不事先提醒一下自己……元鸣心中暗自埋怨,但也于事无补。
慕晚晴娇躯靠近,忽然伸手一拍元鸣肩头。
本就体内法力空空如也的元鸣这一下彻底坐在椅子上不能动弹了!
慕晚晴抿着嘴唇嘿然一笑,悠然转身,不知又从哪里取出了一只黑乎乎的木盒。
她打开盒子后,玉指一挑,一颗花生米大小的白色丹丸赫然出现在其手心里。
元鸣顿时吓得亡魂俱冒:我擦!这可不是乱开玩笑的,要是真变成一名活太监那可是生不如死啊!
“晴小姐,你别乱来!我可是魏长老唯一的关门弟子……”
“哧啦”一声,元鸣尚未说完的半截话给硬生生地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