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燮在交州有相当的影响力,若当真要跟大汉对抗,也不是不能现场号召人。
可是,他能召唤来一万人,都算是开了召唤术了,可能都不需要张飞跟吴砀会师,任何一支队伍,都能把他们打穿。
“我明白了。”
士燮选择了放弃抵抗,瘫在椅子上,只摆了摆手,任由他们施为。
“多谢了……”
赖恭向士燮表达了敬意,便带着自己的使团离开了。
再说回孙权,给了他这么多时间,孙权也已经到了浏水附近,可以准备渡河了。
他们是必须要渡河的,刘怀这般挑衅他,若是不能把这家伙宰了,孙权怎么能安心!
再者,带了三十万人,到了河边,结果却寸功未立,那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尽管知道孙权必定咽不下这口气,但刘怀还是担心孙权会不渡河,特意带了自家亲信,就几十骑,到了对岸。
“对面可是孙仲谋?”
孙权的队伍声势十分浩大,只隔着一条河,刘怀当然能看到。
倒是刘怀,就只有几十骑,也就靠刘怀的颜值撑撑场子了。
刘怀声若洪钟,大喊声穿过水流传到对岸。
对面一阵熙攘,应当是听到有人在呼唤自己领导的名字,方才有人前去通报。
刘怀等人在岸边等着他们反应。
他们也不担心伏击,或者孙权趁机突袭。
孙权想要过来怎么说也得搭座浮桥吧?
倒是孙权,这会儿应该担心他们放冷箭才对!
刘怀目视前方,两手勾动,似乎真想试着隔着河给孙权来两箭。
不过,考虑到双方的距离,刘怀终于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决定。
“来者莫不是刘伯玉?”
对面阵营中出现了一位长上短下,头戴金鏊的将军。
刘怀轻笑,大喊道:“某便是刘伯玉!孙仲谋,既见我来,何不速速投降?此刻投降,尚且能留汝一条小命,若之后被某抓住,便让汝作那古之商鞅!”
说着,他又大喊道:“对岸的诸位将士,所谓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怨,若是诸位有人意欲弃暗投明,今日尚且来得及!”
“某承诺,日后那五骑,某也分一骑于诸君!”
这可谓是当场策反,关键在于,孙权还真不能保证自己这十万大军之中,有没有刘怀的人。
他戒备地左顾右盼,随后勾起嘴角,也学着刘怀的模样大喊道:“刘伯玉!汝莫要耍那些小手段,孤身旁精兵良将俱在,汝若现在投降,孤许你一个体面,若汝冥顽不灵,便休怪孤教汝作那古之吴起!”
若论嘴皮子,孙权也是不差的。
所谓吴起,死时被万箭穿心,甚至之后还被五等分了,可以说比商鞅还惨。
而吴起本身还品德低微,为了求官甚至杀妻。
“呵……”
刘怀轻笑,手中画戟一指,高喊道:“那便来罢!张文远武艺低微,让汝侥幸逃了一命,可若论万军取首……”
“某与众兄弟,也是略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