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柔,步骘,徐盛,现在再加上孙韶,四个人刚好可以打一桌麻将了。
“公礼可于后方稍待,全子纲,步子山,徐文向,都在等着汝呢!”
还有一位朱然,这位是早就已经到成都了,估计不能跟孙韶他们凑一桌了。
至于刘阿,人家现在就在他们旁边听着呢!
这会儿听两人已经交流出了结果,刘阿第一个便上来说道:“恭喜公礼回归正道,某相信,文台公与伯符在天之灵亦会安息的!”
孙韶不做应答,心里寻思着:我都把他们的继承人给卖了,这两人能安息吗?
他也不是后世穿越来的,也不知道孙权的后代直接就把孙策的后代给嘎了。
不然,别说他了,刚开始的虞翻都得吵着要投降。
这儿倒是只有刘阿一个人跟孙韶有交情,跟他客套客套。
随后,刘怀还是安排人先把孙韶送到后方去。
“诸位,各自整军去罢!吾等休息一日,明日便启程!”
“喏!”
群下纷纷应声,刘怀则又躺回了床榻上,打算直接一觉睡到明天。
挑选将士的事情有刘彧管,反正幽州来的这些乡亲们肯定是跟着刘怀的。
其余军务,诸如后勤之类,本来就是张特管的,现在他来了,自然是好好干活,不要想着摸鱼。
这下子,刘怀反倒是空闲下来了,干脆先睡会儿。
他躺在床上,横竖睡不着,好不容易有了点睡意,便听到刘彧的大嗓门:“大兄!沙摩柯求见!”
“……让他进来罢!”
刘怀无奈,还是起身理了理衣服,找了个胡床坐下。
很快,便见沙摩柯走了进来。
这次的沙摩柯与平常不同,刘怀只一瞥,便发现这家伙居然束发了。
但总归束得毛草,刘怀便把他按到胡床上,又把他的束发解开,朝外大喊:“阿彧,拿盆水来!”
喊完,手上的动作依旧不停,“老沙,抱歉啊,军中没有镜子,万一束得不好,汝可莫要笑话某。”
“还有这束发啊,汝得先拿水洗洗,把头发洗顺点再束,像汝平常,旬月不打理是不得行的……”
他在教沙摩柯束发。
意识到这点的沙摩柯当即是受宠若惊!
他虽然不是汉人,但是汉化很深,他知道这绝对是极大的恩宠,当即坐立难安,想从胡床上站起来。
“侯爷!俺老沙……不是,某……某不敢……”
“有什么敢不敢的?”
刘怀笑了声,告罪道:“是某之疏忽,这段时间一直忙着打仗,忽视了诸位。”
“既然是某把诸位带出深山,某便有义务,带诸位在山外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