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一个妹妹,嫁给了孙权做妾……
踏马的!原本赵达推算的,这个妹妹嫁给孙权勉强还能过上个好日子!哪知道今天兵临城下啊!
刘惇自然也是知道这些的,只无奈一笑。
“某听闻,文则的预测也出了问题。”
文则,不是于禁,而是吴范。
吴范同样是吴之八绝之一,同样是能掐会算之士。
原本,他会预测关羽被潘璋俘虏。
可是,现在刘怀来了,被俘虏的不是关羽,而是朱然!
至于潘璋,早就已经死了!
预测出错的吴范一下子就被孙权冷落了,这会儿估计正在公安等着投降呢!
钮韬本来还想跟这几位能掐会算的能人异士探讨一番玄学,便听到城门上有人大喊。
“城下何人,不知今日来此何事?”
钮韬听到声音,站了出来,高喊道:“张公何必明知故问,不若快快投降,与吾等把酒言欢如何?”
“哼!”
城上的张昭一甩袖子,冷笑道:“汝是哪个毛头小子?与某把酒言欢?汝够那个资格吗!”
张昭在孙坚走南闯北的时候就已经是天下知名的名士了,他当然有资格看不起钮韬。
更何况,张昭还当真不认识钮韬。
“那不知,某是否有这个资格?”
朱桓虽然高傲,但钮韬毕竟是他亲戚,他能看着自己的侄子被人轻视?
当即,朱桓也出声了。
“张公,某知公之才,今日我大军压境,孙仲谋已是众叛亲离,张公何必陪孙权送死?不若打开城门,放我等进去,某保证,不会伤害城中一草一木!”
张昭又一次冷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朱休穆!汝既是至尊麾下,又为何率大军至此?莫不是要当那不忠之人?汝若是念得至尊恩义,现在速速退去,某可当汝等今日未有来过!”
还真别说,朱桓当真没有这个资格。
张昭上来便是一顿痛骂,比先前骂钮韬的时候狠多了。
他们这一家子亲戚,哪能忍得住?
当即,钮韬也不劳烦自家叔父再开口,张口痛骂道:“吾等为何来此?吾等只为家乡父老来此!孙权在江东之地倒行逆施,莫非张公汝未曾得见?这江东政事皆经张公之手,莫非张公不知如今江东惨状?吾等既是江东子弟,当为江东子民分忧,讨伐孙权!又何来不忠?”
“如今我等背后是大汉朝廷,大汉朝廷为大汉子民伐难,乃是天经地义!而孙权既为大汉臣子,却又偷袭为大汉讨伐曹贼之关君侯,此何意也?他孙权也配在吾等面前谈忠义?”
“倒是张公,汝既是徐州人,当年曹操三屠徐州,汝在何处?汝背弃家乡父老来我江东避难,又有何面目在我江东谈论忠义?”
“皓首匹夫,苍髯老贼,今日若汝打开城门,某还当汝有半点良心!否则,便莫在我军阵前信信狂吠!”
钮韬当真是不善辩论,别看他现在骂的气势十足,若是刘怀再此,应当痛骂孙权,来一套忠孝礼义廉耻连招,把错都归在孙权头上,再肯定张昭的能力与修养,以徐州家乡父老着手,劝他投降。
可是,钮韬早就没想着劝降张昭了。
踏马的,敢骂老子家人,必须骂到汝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