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真的。”
宋酥酥还没察觉到自己说错什么话,低头跟碗里的蔬菜作斗争。
她温柔贴心道,“哥,你也老大不小了,之前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如果真有喜欢的,你要努力争取,到时候我不会纠缠,爸妈也肯定能理解。”
谢卿淮脸色骤冷,嗓音凉下:“你想跟我离婚?”
“没有呀。”
宋酥酥总算觉得气氛不太对劲。
她仰起脑袋,眨了两下眼睛,“我是在给你建议,难不成你还真想一次喜欢两个,像Ace那样?”
“......”
头一次见有人被自己老婆催婚的。
谢卿淮气笑了,将筷子放下,冷冷道,“起来。”
他这副表情时,八成是在生气。
宋酥酥小时候没少被教/训,熟悉的压制感靠近,她凝固了下,撅着嘴不情不愿站起身:“你干嘛凶我......我又没说什么。”
“过来。”
简单两字,宋酥酥又被吓得哆嗦了下。
她垮着小脸,磨磨蹭蹭往谢卿淮跟前挪。
短短两步距离,硬是拖了半分钟。
谢卿淮没耐心,拽住她手腕往怀里一拉,宋酥酥反应时间都没有,被迫坐在他大腿上,蔫头蔫脑像只鹌鹑。
她不敢抬头看人,委屈巴巴:“你凶我干嘛啊?我今天又没做什么。”
“张嘴。”
谢卿淮懒得跟她废话,将桌上那小盘蔬菜拉到跟前,“吃完放你走。”
宋酥酥:“......”
酷刑啊酷刑。
她已经有将近三年没感受过被人逼着吃蔬菜了。
也不知道谢卿淮今晚抽的什么风。
不过多年经验告诉她,反抗没有好下场。
谢卿淮不言不语地往她嘴里喂芦笋,偏还极有耐心,非得等她咽下去才喂下一筷子。
将宋酥酥原想吐掉的计划掐死在摇篮里。
她本也不是太讨厌吃芦笋,但坐在谢卿淮怀里,就显得此事分外折磨。
特别是他目光深冷,按在自己腰间的大掌却炙/热/滚/烫。
好不容易吃完,她挣扎两下就想往外窜,被毫不留情抓回来。
热气顺着脖颈落在耳廓上,男人嗓音恍若恶魔低音:“再敢让我找别的女人,我就把全世界香菜挖出来,让你吃光。”
宋酥酥:“......”
这跟满清十大酷刑有什么区别。
她坚定地举起三个手指发誓:“再也不会了!”
“滚去睡觉。”
-
宋酥酥猜测,谢卿淮不让她提这个,八成是因为之前被催婚催烦了。
他在国外的时候,自己经常听见陈温瑶打电话过去催婚。
一会儿让他赶紧找个女朋友,一会儿又让他不要找外国人。
偶尔工作回来看见财经晚报上谢卿淮的名字,就拉着她的手担忧他是不是性取向特殊。
现在跟自己结婚,好不容易不用再烦恼有人催促,她还在一旁絮絮叨叨,实属不应该。
更何况以今天的事来看,谢卿淮这人挺闷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