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意思?”张晚晚问道。
“我去,那个司马朔云多半也是个弑神者,他能读心啊!你个棒槌!你跟他说了那么久的话,咱们早就没有秘密了,还不跑?等什么?”沈乐道。
“读心?”叶柔嘉眉心一紧,思索片刻,急忙问道:
“乐乐,这是你洞悉出来的?你不是说你目前洞悉不出弑神者夺得的神力吗?”
“我看不出来啊!可是刚才他自己承认了啊!我在心里问他的时候,他嗯嗯啊啊的应了好几声啊?”沈乐焦急的声音混着风声断断续续传来。
“啊?”
叶柔嘉闻言震惊地张大了嘴巴,她偏头看向张晚晚,却发现她却如什么都没听见一样,镇静地坐在那,单手抵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急忙用肩膀撞了一下张晚晚,问道:“啧,那咋办啊?晚妹儿,咱俩也赶紧跑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张晚晚闻言眉毛扬了扬,沉吟良久,忽的开口:“他肯定不是弑神者。”
“啊?”对面三人疑惑的声音传来。
张晚晚顿了顿,说道:
“啧,你们一个个的,怎么都不好好看啊!宋明轩的那个卷轴上,读心根本没打叉啊!读心者目前来看根本没被夺得神力啊!”
“啊?他是神力者?那我咋洞悉不出来呢?”沈乐不可置信问道。
“他也戴着遮盖神力的玉佩啊!我现在猜咱们那个玉佩就是他给的,我和他之前肯定认识的!”张晚晚顿了顿开口回答。
“啊?他给你的玉佩?为什么?”十三问道。“这晋王他可不是什么好人啊,十一姐!他亲兄弟被杀的时候他都没有求情,你觉得他会诚心帮你?我看啊他肯定.....”
十三还没絮叨完,张晚晚耳尖微微动了动,倏地捏扁了纸鹤。
扁了的纸鹤,对方便只能听不能说了....
一阵脚步声又响起,是司马朔云来了。
张晚晚将紧紧攥着纸鹤的手攥进袖子,站了起来。
她抬起眸子,直愣愣的盯着司马朔云,一双如古井的眸子泛起波澜。
两人目光交汇,良久,司马朔云喉咙动了动,开口道:“你猜的没错,我们之前是朋友,玉佩是我给你的,我现在就是来帮你的。”
“那殿下准备怎么帮我?”张晚晚眸光一闪。
“你和那个男花魁想杀的宋明轩我可以帮忙找到并且杀了。”
“但是杀了宋明轩于你来说无济于事,你要消灭弑神者,我告诉你不可能,它不是你我能铲除的。”司马朔云苦涩一笑。
“听我的,你不要趟这趟浑水了,我们二十年前已经趟过一遍了,你不要重蹈覆辙了。”
“他背后到底是什么人?连你这皇族都动不了?”是女皇吗?”张晚晚太阳穴突突的跳,心中又陡然升起一股恐惧。
“别问了...知道了对你没好处,你赶紧让这几个愣头青都各回各家吧!我可以护住你一个,但是这其他三个人,如果再不走,就必死无疑了。”司马朔云摇了摇头,不禁打了个冷颤。
张晚晚和叶柔嘉对视了一眼,一时间竟都不知所措。
司马朔云见两人面露疑惑,但也不再做解释,而是转移了话题:
“赌命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杀死玉祥的罪责都已安在了宋明轩身上,和你们没关系,想活命,你们快逃回家吧,在这太危险了!”
“不不不,晋王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