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缺:我总觉得宁大小姐都比你适合当首领,人家都知道自己不行去拉能人……虽然拉到个不靠谱的,但起码有行动啊……还有你看人家军师团那几个新来的,个个精明强干,不比咱们摸鱼团几个歪瓜裂枣强得多?)
(清源:那是宁家的菁英弟子,自然差不了,不过咱们这边可不是歪瓜裂枣,庆云一直在观里打理俗务,从没出过疏漏,你以为能是个笨蛋?刘三随便就能拉起几十人的队伍,还能煽动围攻办事处,能力自然不用说……李元英谈吐不俗,办事利落,你真以为只是个小小文书?你看,我拉到人了,这就是我的本事,干嘛不摸鱼?我抽空多研究一下符箓法阵不行吗?)
(若缺:我呸,符箓法阵还不都是我在研究?你还答应给宁大小姐制玉符,还踏马两枚,打算累死我然后你一个人独占身体吗?)
(清源:怎么,有了曾师傅的小抄还看不明白?那还好意思叫懂王之王吗?)
(若缺:放屁,明白的很,这里面的法阵和六一尘里的法阵结构有些相似,弄明白原理不太容易,但按图索骥,那还不手到擒来?)
庆云跳上屋顶:“行了,问明白了,邪灾之前一个月隽永坊接了个石刻大单,全坊的人日夜忙活赶工,直至邪灾之前两日才终于完工交付,左琛更是累的差点脱力,然后除了管事的之外,其余全员放假昏睡了两天。据管事的供认,邪灾当日左琛可能因为过于劳累生了一场大病,非但面色惨白、卧床不起,甚至昏迷不醒,且昏迷时嘴里一直念叨,但语音怪异,压根听不清楚。”
“期间左琛那几个徒弟一直贴身照顾,不曾外出,管事的还请了傩舞社的巫祭前来施法驱邪,邪灾当日夜里,左琛突然自昏睡中清醒,管事的以为巫祭施法有效,还劝左琛多给了两倍的祭金……当夜城中大乱,管事的和巫祭就留在隽永坊一夜未归,直到第二日午后城中禁令解除才各自离去……”
“也就是说,左琛当日因为怪病昏睡压根无法出手!”
清源叫停:“等等,你刚才说他们接了个石刻大单,刻的什么问了吗?”
庆云嘿嘿一笑:“你以为就你想到了?自然是问了,他们刻的就是邪坛下面的跪像!对了,你猜当晚傩舞社来的巫祭是谁?”
清源犹疑不定:“月……萝?”
庆云一拍大腿:“对,就是她,还有一同失踪的另一个山祭张准……宋胖子就是个笨蛋,若是之前早就从邪坛雕塑上入手,这几个人一个也跑不了!”
清源:“咱们不也没想到吗?邪灾当晚他们几个聚在一起,却没有动手参与……这又是怎么回事?或者说他们实际是参与了,不过是用了另一种方式,例如魂魄离身?邪教有这种法术吗?”
庆云:“我又不是邪徒,我怎么知道?不抓到几个重要邪徒,这事大概是问不出来。”
清源:“之前办事处抓的那几个邪徒呢,不是说有几个小头目吗?”
庆云:“早没了,刘三和宁大小姐带人大闹办事处时,那些不是跑了就是死了……”
清源无语:“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一个大汉跃上屋顶,踩碎了几片瓦盖:“说谁呢?我这里有个好消息你们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