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暖洋洋的日头正好,山丘下的火堆上,一口冒着热气的大锅“咕嘟咕嘟”的煮着满满的兔肉,肉香味弥漫整个山脚,火堆旁躺着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孩,兴许是生病了,双眼紧闭,身上裹着厚厚的兽皮。对面坐着一个精壮的男人,仿佛是妻子的病情有所好转让他开心不已,咧着大嘴一阵傻乐。大锅另一边,挺着肥嘟嘟的大肚子坐在地上的小家伙应该是饿急了,目不转睛的盯着锅里的肉,口水流都成一条小河。
多么美好的一家三口啊,如果用相机记录下眼前这一幕,将来一定会有某位国家领导人高价买下,贴在客厅最醒目的地方。
已有轻生念头的女娇将自己的内心锁了起来,任由那只令人作呕的糙手在脸上乱摸,自己现在动动手指都难,更别提什么反抗了。
听着耳边一阵叽里咕噜,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女依然娇羞愤不已。这个恶魔肯定是一边轻薄自己,一边还在说着污言秽语。
“不行,我要诅咒他”心里一边想着,一边睁开了眼睛,她要记住这人的样貌,诅咒他也失去亲人,族人,甚至所有的一切。
这一睁眼不要紧,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蒋猛,正张着血盆大口对自己淫笑着,女娇内心倏地一紧,她知道自己的容貌对异性所产生的诱惑,自己何其命苦啊。
此时的蒋委员长沉浸在救人一命的喜悦中无法自拔,二话不说又给小狐狸渡了几口椰汁,然后起身把小狐狸的衣服和船上带下来的那件白色长袍挂起来晾着。
一边晾衣服,一边脸烫的厉害,这才想起来人家都醒了,自己这么嘴对嘴的合适么。
锅里传来的香味打断了蒋猛的胡思乱想,蒋猛回头一看,皮皮正趴在石头垒的灶台上,探着脑袋往锅里看着,吓得蒋猛一个箭步冲上去,揪住耳朵拎了下来。
“烫死你个小畜生”蒋猛骂的口水四溅,皮皮摇头晃脑的一脸不相干。
刚才冲过来动作幅度太大,腿上的伤口一阵酸爽,绷带上也渗出了血迹。
“娘希匹,自从到了这鬼地方,就没有消停的时候。”蒋猛感觉很冤,被一只兔子弄伤,丢脸死了。
看到兔肉煮的差不多了,蒋猛移开火堆,将小狐狸连人带铺拉到了刚才火堆烧过的地方,他觉得这样肯定比躺在冰冷的地上要暖和的多。换铺的时候,裹在小狐狸身上的兽皮又一次滑了下来,露出里面像凝脂一样的身躯。
小狐狸一直睁着眼睛,老蒋手忙脚乱的把兽皮盖好,却根本不敢看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敢看,眼睛不敢看,手上就没了分寸,一把抓住一个毛茸茸不像是兽皮的东西,抬头一看,老蒋傻眼了,小狐狸发出一声沙哑的“嘤咛”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老蒋触电般的缩回了手,胡乱盖住小狐狸,红着脸逃开了。
脸红归脸红,蒋猛还是硬着头皮把兔肉嚼碎了,和着肉汤给小狐狸灌进去。
“你得知道,我是在救你。”虽然知道小狐狸八成听不懂自己的话,但该有的辩解还是不能少。毕竟让谁吃别人嚼的烂乎乎的“回锅肉”,谁心里也得有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