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了说:
“我就管了,你能咋样?”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
“小子,你找死呢!”
“弄死他。”
“打断他的双腿。”
“哪来的野杂种,敢管我们的闲事?”
齐了已被围在了中间,但他仍然是气定神闲。众人向他拳脚相加,他全身筋骨紧绷,一声大喊内力四张,只见整个舞厅电网闪击,众人纷纷倒地。齐了被惊讶得目瞪口呆:我的个乖乖,咋这么恐怖!
原来,齐了的雷电术突破灵界后,已经可以隔空群伤了,但耗电量太大了,使他感觉到了疲惫。他要去邓院长那里测试电量,看用去了多少电。
倒在地上的人纷纷爬起来,踉踉跄跄的跑了。
老板被这一幕吓呆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被打的女子过来磕头感谢救命之恩。
齐了扶起女子,四目相对的刹那间,双方都感觉到了惊诧。但女子迅速的将目光移开了。
齐了不由分说的把女子抱上三轮车说:
“我送你去医院。”
女了挣扎着说:
“不去医院,过两天就好了。”
齐了问女子:
“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犹豫了一下说:
“我叫花儿。”
齐了知道在哥舞厅做接待的都不会用实名。
齐了再问:
“你是不是姓齐?叫齐芳”
女子惊问:
“你咋知道的?”
齐了两眼含泪,把女子搂在怀里,轻声的说:
“我是你哥,齐了。”
女子推开齐了,详细的看了一番后,扑在齐了怀里,伤伤心心的痛哭起来。
齐了等齐芳平静一些后问她:
“你咋在这里,刚才咋被她们欺负的?”
齐芳说:
“在九眼桥劳务市场找工作,被老板招来的,说是端茶倒水,其实是陪人跳舞唱歌喝酒。刚才那伙人的头叫陈武,来过几次都是我陪的,今天,他要带我出去开房,我不干,他们就打我了。”
齐了听后,返回去踹了两脚老板,老板赶紧跪地求饶。
齐了把齐芳带到铁路医院交给医生,自己去找邓院长。邓院长说:
“电量下降了三分之一。你又打架了?”
齐了说:
“测试了一下突破后的威力,能隔空放电了!”
邓院长说:
“真是不可思议啊。师父,你能不能让我亲自感受下威力?”
齐了迟疑说:
“这不好吧!万一……”
邓院长说:
“又不要命,触下电没什么了不起。来吧。用你的隔空术,看一个人耗电多少。”
齐了想:也是啊,看一个人耗电是多少。他提醒邓院长坐在椅子上,免得倒地受伤。
齐了运气,突然外放,一股电流击中邓院长,邓院长身子一抖,瘫倒在椅子上。齐了赶紧过去,嘴里连说对不起。
邓院长摆手无语,几分钟后才说:
“好大的控制力啊!”
邓院长给齐了再测电量,发现只下降了百分之五。也就是说,耗电量与人数有关,受电人越多,耗电量越大。
齐了告别了邓院长,把齐芳安置在城里的宾馆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上午开车把她送到太平场母亲住的旅馆。母女相见,难免一场哭泣!
齐了给母亲扎了针,又按摩了一番。
齐了问齐芳:
“你经后有什么打算没有?”
齐芳茫然的说:
“没有文凭,没有技术,不好找工作!”
齐了再问:
“你出来多久了?都做了些什么工作?”
齐芳说:
“帮馆子,当保姆,后来就到哥舞厅了!”
齐了沉思了一会儿又问:
“如果你有钱了,想做什么生意?”
齐芳想了想,摇头说:
“不知道。”
太平场单号逢场,逢场天人山人海相当拥挤,冷场天人流稀少。
齐了趁冷场,开车在街上转悠,他在路边看见一个铺面上贴着出租的告示,便过去询问情况。
一共三间铺面,楼上可以住人,前面还有一个坝子。
齐了扯下告示,找了个公用电话。电话排了几个人的列子,齐了站在一个女子后面,女子的传呼机BB,BB的不断响起。正在打电话的也是一个女子,蓬松着头,嗲声嗲气的像是在跟男人闲聊。齐了站了十来分钟,后面又排了几个人,打电话的女子还在闲聊。
齐了走过去,按下电话键对女子说:
“这是公用电话,这么多人排队等,你等没有人排队时再打吧。”
女子发怒的说:
“你算老几,敢管我的事!”
众人早已忍不住满腔怒火了,七嘴八舌的指责女子,女子见众怒难犯,不甘心的走了。
齐了将电话交给排在第一个的人,那人推说让他先打,齐了拨通电话,约在明天面谈。
第二天,齐了见到了房东,谈好价格,签了协议,付了一年的房租。然后,他把齐芳带过来跟她说:
“这房子我已全部租下来了,下面三间铺面用来收废品,楼上住人。”
齐芳迷糊的问:
“收废品,能挣到钱吗?”
齐了说:
“大钱挣不了,维持生活是足够的。关键是稳,不咋操心。生意好起来了,叫姐姐,姐夫一起来帮忙,给他们算天天工。父母亲赶场又有歇脚的地方。记住,千万不要在外人面前提起我,包括你以后的家人。若有人问起你的资金来源,就说是跟你以前的老板借的。”
齐了给了齐芳一千元本钱,叫她去买一辆机动三轮车和一个台秤,找一块木板,在上面用油漆写上“高价回收废品”挂在二楼阳台外面,他把收废品的价格抄了一份给她。并给她写上卖废品的地址和电话。
齐了趁每天要给母亲扎针的时间,来回收站帮齐芳熟悉生意,并给她写出哪些不能收。
经过两周的治疗,齐了母亲能下地走路了。母亲坚持要退了旅馆,到回收站去住,说住那里,父亲就可以回家去了,出来了这么久,她牵挂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