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说些什么，脸上更加通红了起来。

“有话就赶紧说。”

陆长歌有些不耐烦了。

这小丫头到底想干啥？

“师祖，你搂了我。”

“？”

陆长歌有点儿懵。

啥意思？

啥叫我搂了你？

他一头雾水的看着凝艺，很是不解。

“人鱼族女子，一旦被男人搂了的话，就只能从一而终……”

凝艺说出了原因。

人鱼族有个不成为的规定。

如果喜欢谁，就搂住她就行了。

如果对方不反抗，便视为心有所属，并且从一而终。

所以人鱼族对于爱人，都是以拥抱作为爱情的交换。

凝艺刚醒来的时候，便搂住了陆长歌。

当然。

那时候凝艺是因为太委屈了。

所以才没想这么多。

而陆长歌哪里知道人鱼族还有这么一个规矩。

直接就懵了。

好家伙。

那特么不是你搂的我吗？

怎么变成我的错了。

而看着凝艺那委屈巴巴的神色。

陆长歌知道，这小丫头好像已经认定自己了。

“我知道这让师祖为难……”

见陆长歌迟迟不说话。

凝艺赶紧道：“我不会强求的，而且我们人鱼族都比较传统……”

“不会强求就好！”

陆长歌暗暗舒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

自己都一百多岁的人了。

总不能去祸害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还是人鱼族。

“我可以做小！”

紧接着。

凝艺说出一句差点儿让陆长歌破防的话。

他差点儿就道心不稳了。

好好好。

你管这叫传统是吧。

你管这叫不强求是吧。

我到现在还没找到媳妇呢。

就特么有小的了？

“咳咳！”

陆长歌战术咳嗽。

接着道：“凝艺，你还小，而且一开始我也不过是作为一个师祖的安慰……”

“我知道！”

凝艺打断了他的话。

接着道：“但是族归不能违，所以我想留下来照顾师祖，只要能留在您身边就行。”

陆长歌：“……”

这怎么还成牛皮糖了。

就这么难甩？

可是看着她那泪眼朦胧的样子。

陆长歌最终还是心软了。

道：“先去修炼吧，没事儿的时候，就来我这里照顾我吧！”

“谢谢师祖，谢谢师祖！”

一听他这么说。

凝艺大喜。

赶紧朝着陆长歌感谢之后，甩动着五彩斑斓的大尾巴，朝着外面跑去。

留下凌乱的陆长歌在洞府里发呆。

“看来要好好写一封宗规了，下次收徒得问清楚才行。”

陆长歌揉了揉额头，很是苦恼。

说起来。

这次这么多徒孙，衣服上也要想办法统一了。

而自己现在也没这么多的布料怎么办？

徒弟一多，真是伤神啊。

这让一直宅男的陆长歌表示有点儿伤不起。

不过来都来了……

看来要下山去一趟宗盟市场了。

看着本就为数不多的灵石，陆长歌一阵肉疼。

打定主意后。

陆长歌朝着外面传音：“为师要出去一趟，你们自行修炼，所有决定自己去做就行，不必请示。”

说着，一道残影飞出了宗门。

看着那个影子。

出来的凝艺怔在了当场。

“师祖这是在躲我吗？”

凝艺自然会朝某方面去想。

不过她很快便化悲愤为力量，暗暗道：“一定不能让师祖小看我，我要好好修炼，让他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