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全是牌子而已。”

“那你？每天都忙些什么？”

江山平掏出盒外国牌子的香烟，示意了一下，黄柯摇头，江山平自顾点上，深吸了一口。

“忙着认识大哥，大哥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市容绿化、网站开发、人力资源、智慧城市，都搞过。”

黄柯无语，想了半天：“那还挺厉害的。”

江山平哈哈一笑：“挺厉害吧！”

黄柯从这笑声中感觉到一丝苦涩，看着比印象中沧桑许多的师兄，多少有一点心疼。

“那师兄说的办这的会员，也是为了多认识大哥了呗？”

“是啊，二十二万，我也不知道花得值不值，我感觉老师有些看不上我这样做，你帮我分析分析？”

“好吧！”黄柯想了想，也是真的很想帮一帮江师兄：“我感觉你对老师的态度呢，不是很纯粹，老师可能也这样想。”

江山平有些无奈的点点头：“是啊，怎么可能纯粹呢？”

“师兄你不是把老师也当成你要舔的大哥吧？”

“唉，一半一半吧！”

“怎么能这样呢？那是老师啊？”

江山平静静的看着黄柯有些激动的脸孔，嘴角咧出一丝微笑，举起果汁：“来，敬你——”

黄柯茫然的喝了一口，江山平接着说：“——敬你在四十岁还保留着的赤子之心。”

黄柯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我觉得老师还是想告诉我一些什么的——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什么意思呢？”

“就是说你没有被乱七八糟的事遮住了心智，是因为你站在了最高层。”

“我哪里站在最高层了？”

“所以——”

二人同时一怔，黄柯犹豫着：“所以老师是想说——”

“是的，他说我被迷失住了心智！”

二人都有些沉默。

江山平用力掐灭了香烟：“我觉得也是，二十多万办这玩应——这能找多少嫩模？”

黄柯有些无语：“师兄这些年，过得应该挺好吧，嫂子呢？做啥的?”

江山平摇摇头：“你说哪个嫂子？”

“啊？“

“女人倒不少，没一个象你嫂子。”

“额，一直没结婚？”

“不结了，一个人挺好，女人嘛，就那样，一天换一个多好。”

黄柯摇摇头，这浪荡态度，真的很难得他印象中的妻管严对上，忽然想起了一些东西，他很想知道自己回去打了那个电话后，发生了什么。

“那——许嫣师姐呢？”

江山平瞬间坐正，瞪着黄柯：“我可没做什么，你也不用试我，这么多年我都没见过她。”

黄柯有些蒙圈：“我试你什么了？”

“许嫣啊，从实验室走后我再也没见过她，也没和她说过话，我可以对天发誓——”

“不至于不至于，干嘛一提师姐就这紧张，她现在——”

“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