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忽悠人家修道,骗人财物,被人给绑了?程非,你这样不行的,你是一个修道者,忽悠凡人会有天谴的,破境的时候说不定要多挨几道天雷的。就算你这辈子破境无望,可万一这天雷算到我头上呢?好吧,虽然我也不在乎这几道雷……”
“大哥你倒是先替我松绑啊!”
程非不知道大哥是如何脑补出这种桥段的,但肯定不能让他继续脑补下去了。
真让程是说下去,谁知道要多久,毕竟这电击的滋味,也不好受。
“我看你躺的挺舒服的。”
程是一边奚落着弟弟,一边走上前去,弯下腰要帮程非解绑。
不用王义虎吩咐,刚刚去拿高压线的手下,看准机会将手中的高压线按在了程是身上。
程是依旧保持着弯腰解绑的姿势,直到高压线按在身上才似乎有了感觉,转头看着王氏集团的这名手下,脸上全是疑惑的表情。
反倒是程非,身上本来就夹着两根高压线,又被大哥身上传导过来的电流刺激,粘在额头上的头发根根竖了起来,疼得他大骂脏话。
“你是在偷袭我?”
程是不确定地问这名手下。
“老子可是挨过天雷的人,你拿这种玩具偷袭我?你是不是觉得,我跟程非一样,也是个废物?”
虽然这逻辑不像正常人,但这语气还是让王义虎和一众手下发抖。
程非见哥哥又陷入了奇怪的逻辑里,只好祭出杀手锏:
“听说你谈恋爱了?”
刚才还像是要吃人的程是,立马显得娇羞了起来,放过可怜的喽啰,轻声问弟弟:“你怎么知道的?我都没跟爸妈说呢!”
程非对着王义虎努了努嘴,说到:
“他说的,还说嫂子是个美人,要把嫂子绑过来,陪他乐呵乐呵。”
“王八蛋!我不是!我没有!”
王义虎心里狂喊,但也知道,再怎么解释,程是也不会相信,更何况,程非这话也不算冤枉自己。
当下,便看准大门方向,率先跑了过去——一对神经病,老子先跑了再说,改天请了集团那位老道出手,再来收拾你们。
王义虎刚跑了两步,忽然觉得自己胸口一痛,浑身力气水泻了一般消散,不自觉的倒了下去。
一柄小剑悬空停在程是身侧,周遭王义虎的一众手下全都倒了下去,每个人的胸口都一片殷红,明显是被这小剑穿心而过。
解开了程非的束缚,程是正准备再骂两句,好出出气,可忽然觉察到一些意外的变故,嘴里轻轻“咦”了一声。
程非随着哥哥的视线看去,只见王义虎坐在地上,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口。
此刻他正一脸不可思议地在身上摸索,继而像是想起了什么,从领口掏出一道玉牌,果然,那玉牌已经裂纹纵横,怕是马上就要碎了。
“替死玉牌?看来废物你这次踢到铁板了。”程是收起刚才的神经质,变得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