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胡兰儿得出一个结论,tnd怎么看都是那种烂大街的玩意儿。
“你别着急,好东西在这呢。”羽生秀逸抛了抛手中的板砖,里面可是有着将近一斤的金子在里面呢。
“......”胡兰儿露出了一道怜悯的眼神。瞧把孩子急的,都急傻了。像这种破板砖满大街都是,不然也不会被那个老板用来压摊位了。
想来是自己给羽生秀逸的压力太大了,都怪自己,把孩子给逼傻了。
随即胡兰儿很是大方的给了羽生秀逸一个熊抱,似乎想要把熊熊变成他一个人的形状。
羽生秀逸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今天的胡兰儿是怎么了,又是亲又是抱的,下一步不会就是要把自己给按在床上了吧,可是为什么自己竟然还有点小兴奋!
“你能不能先把我松开,旁边还有人看着呢。”尽管胡兰儿很大很软,让羽生秀逸开始口干舌燥起来,但是他还是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你个死鬼。”唰的一下,胡兰儿脸色变得通红起来,像是一颗成熟的水蜜桃。
一个长着一副司马脸的掌柜目睹了全部过程。
“秀恩爱麻烦去对面,那边有一家旅馆。”
一股浓烈的味道从对面传了过来,这股味道似乎散发着强烈的爱意。
羽生秀逸的嘴角抽搐了两下,随即把那块板砖放到了掌柜的面前。
“我是来当宝贝的。”
“破烂板砖,一毛不值,下一位!”
“这可不是破烂板砖。”羽生秀逸玩味的看着掌柜,然后随手拍了板砖一掌。
板砖:“啊,我TM裂开来。”
随即一块闪耀着金光的小长方体露了出来。
“什么,你TM给我变魔术呢!板砖变金块?”掌柜的见过不少之前的古玩,但是像这种板砖里面开出金块的还是第一次见,涨姿势了。
“掌柜的帮我称一下值多少钱吧,我赶时间。”
不就是金子吗,瞧他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其实一旁的胡兰儿也是一脸震惊,只是她这次没有喊出来罢了。她可是很清楚这块板砖的来历,如果地摊老板知道了怕是要吐血三升吧。
“好好,我先看一下这个金子是不是真的。”
掌柜先戴了一副小眼镜观察了一下金子的色泽,然后用小剪刀剪了两下,最后拿出了一个小型喷火器。
俗话说得好,真金不怕火炼。
“嗯,色泽硬度这些都对得上,确实是真的。”随即掌柜的把那块金子放在了秤盘上,又拿出了被他擦的蹭蹭亮的算盘。
“年轻人,你自己看秤盘上的读数啊,我算你333克,按照每克黄金300块的价格给你回收,总共是99900块,我就直接给你凑个整算10万块吧,这个价格你可满意?”
“可以。”市面上黄金的价格是三百零几块每克,当铺按照300每克已经算是很高的价格了,刚好和脑海里的数据对上号了。
短短十分钟,赚到了十万块,赚钱也不是很难嘛,就这就这啊?
路人甲:“你是不知道我们打工人的艰辛好吧,我们不仅要养家糊口,偶尔还要出去包个夜,十万块你知道我们要存多久吗?”
路人乙:“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工。”
路人甲:“兄弟你家是开矿的吗?”
路人乙:“我家最近拆迁了...”
路人甲陷入了沉思。
“怎么样,说了哥带着你干大事吧,以后跟着哥混就行了。”羽生秀逸一把搂起了胡兰儿的肩。
“你是怎么知道那块板砖里面是有金块的啊。”胡兰儿并没有急着推开羽生秀逸,也不知道是谁在占便宜呢,这波不(xue)亏(zuan)。
“你让我揪你两下我就告诉你。”羽生秀逸一脸坏笑的看着胡兰儿,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胡兰儿听到她的话后似乎很兴奋???
“你来吧!”胡兰儿挺了挺自己的大熊熊。
然后,羽生秀逸在她期待的眼神下揪了两下她的鼻子。
“你再想peach。”羽生秀逸贴着她的耳边补了一刀。
“给老娘爬!(▼皿▼#)”
。。。。。。。
“你们知道吗,刚刚有个年轻人从板砖里面开出了金块。”
“你就可劲儿吹吧,这种谣言你也信。”
“你不知道吗,刚刚金元宝的掌柜亲口说的,金子有300多克呢。”
“那不是有将近十万块啊,哪里有这样的板砖,我去捡一摞。”
“那块板砖是不是一男一女带着去当铺的!”旁边一位老哥不淡定了,用力抓着其中一个人的衣领说道。
“兄弟,你怎么知道的,难不成那块板砖你知道哪来的?”
“噗噗噗~”只见刚刚这位暴躁老哥直接气的吐了几口老血,随即晕倒在人群中。
另一边,羽生秀逸陷入梦境中,耳边听到软糯的女声在呼唤,幽幽转醒。
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位娇小可爱的女生,梳着两个丸子头,额角的发丝有些凌乱,面容如少女般清秀脱俗。
生得一张白皙脸庞,洁白无暇,犹如陶瓷洋娃娃般精致。
身上穿着色彩绚丽的华服,流苏式的长袖衬得女生初出凡尘的气质。
很难想象出,眼前的她竟然嘟着一张圆鼓鼓的脸蛋,恶狠狠地盯着秀逸。
“你怎么一脸虚样,是不是那个臭狐狸把你精气全部吸走了。”
紧接着,她鼻子微动,用力嗅了嗅地道:“骚狐狸,快出来,我老早就闻到你的骚味了!”
而这时,羽生秀逸的脸庞边突然冒出胡兰儿的脸,胡兰儿的头搭在羽生秀逸的肩头,低头看向女生,脸色玩味地道:“哎呀,是南宫妹妹呀,那可不,吸的干干净净的。”
说完,胡兰儿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显得十分妩媚。
听到胡兰儿的称呼后,羽生秀逸面前的女生额头上暴出一条青筋,“谁是你的南宫妹妹,我可比你大。”
“哦?是吗?”,胡兰儿轻笑着用眼光玩味地上下扫视了一番南宫柔,“哪里大呢?我可看不出来。”
“你!”,南宫柔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额头的青筋又暴出几条,身上的羽衣无风自动起来。
“行了。”,羽生秀逸长叹一口气,伸手将胡兰儿的头推走,无奈地道:“别在这拌嘴了,先进来。”
说完,转身往房子里走去,留下他们两人在玄关处。
羽生秀逸坐到沙发上重重地瘫下,又长叹了口气,而在门口玄关处,还时不时传来吵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