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张静清的话语,楚云不解的发问道。
“那这不是好事吗?”
“师父,为何弟子现在会不能动弹?”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张静清打断,一脸严肃的对着楚云说。
“好事?楚云呐,你太小看炼炁这个过程了。”
“昨天晚上,在你的意识完全陷入沉睡后,体内的炁全然是在遵循着本能流走。”
“稍有不慎,行错了岔,你小子可就有的受了。”
“各门各派中,那些炼炁出了岔子落下一辈子隐疾的门人弟子,可不在少数啊……”
感觉事态有点严重的楚云,一时间也是慌乱起来,赶忙向自家师父寻求帮助,追问道。
“师傅,弟子这是不是很严重?”
“我该怎么停下来?”
看着终于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楚云,张静清也没有卖关子,继续说道。
“你小子,慌什么,这不是有为师在这吗?”
“你当为师在这站一夜是白站的吗?”
张静清慈祥浑厚的声音传入楚云耳中,驱散了心中的慌乱,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师父,以及那因为长时间开启观法而布满血丝的双眼。
楚云一时间惭愧不已,一想到自家师傅一个年近七十的老人还要为自己操心,甚至在这寒风中苦守自己一夜,心中五味杂陈,说道。
“弟子无能,拖累师傅了……”
“无所谓什么拖累不拖累的,为人师者自当如此。”
张静清摆了摆手,打断了楚云。
“不用心怀愧疚,楚云呐,传道授业也是为师的修行。”
“你小子体内的炁自行运转了一晚上,气体流转的路径早已无比稳固。”
“这一切都是在你睡梦中发生的,所以你对它们的掌控力微乎其微。”
心怀愧疚的楚云,此时只想快点脱离这個状态,让自家师父能够早些休息,问道。
“师父,弟子应该怎么解除这个状态?”
张静清没有说话,来到楚云身后,仔细端详了一会,然后缓缓开口道。
“你小子的天资太过出众了,但是你的静功却是一塌糊涂。”
“原本那身傲人的天赋,此时却成了你的累赘。”
“空有一副好身躯,却没有与之匹配的心性……你小子以后要更加刻苦的打磨心性了。”
“在心性达标之前,不可再炼炁了。”
说罢,张静清再次将手按在楚云的后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