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畏亡灵,那是你我的宿命。
敬畏天地,他看着你我苟活。
中国有句老话,人在做天在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虐杀苍生死不足惜。
我遇见,我会出手,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落款,钟惊涛和他的战士们!
小小的茨欣瓦利,最大的团体就是钟惊涛的人。
别看行动小组一共就三十人,可他们做到一个现代化集团军都没做到的事。
“宝贝,我吃不消了,我要休息了。”
“不,亲爱的,我还想要,再干我一次好不好?”
“我他妈是不是该给你找几个男人?”
钟惊涛的身体缺乏锻炼,承受不了这种强度的夫妻生活。
但有一个团队替他处理事务,他就能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
他猛然惊醒,掀开被子,发现安娜正闷着头啧啧有声吃的很开心。
“醒了?要么?你的小宝贝已经急不可耐了……”
“见鬼,我应该去打劫一家情趣用品商店!上来,自己动!”
等钟惊涛起床洗漱时,萝拉将食物为他端上餐桌。
隔壁两栋楼到四点半才与主楼打通,工匠组赶在天亮前对三栋楼的一楼进行了彻底加固。
幸存者经过一夜的打扫,已经在天亮前重新分配了住房。
他们所在的这一层将作为办公使用,免得什么人都能上来。
钟惊涛吃饭的时候康继荣领着几位同胞进了房间,一一上前自我介绍。
一家三口是来旅游的,还有两个留学生。
老天爷,跑这来留学,能学个屁?
“真巧,我们还是同一个航班来的。”
这一家三口跑这里旅游,应该也算是中产阶级了。
但跟钟惊涛一样,有看看世界的想法,却没有那么雄厚的荷包。
“呵呵呵,听你口音,咱们可能还是老乡来,我是淄博的。”
“哈哈哈,那确实算老乡,我兰陵的。”遇见个老家的人,钟惊涛很高兴多问了两句:“老谢在家弄什么的?做买卖?”
“开个机加工小厂子,都赔本儿接活,全靠卖铁屑赚点小钱。”
“机加工?哦?你懂车床?”
谢春生脸上堆笑回应道:“老本行,要不是下岗了,我也得混个八级车工。”
钟惊涛眼睛一亮,瞌睡送枕头啊!
“老谢,明人不说暗话,晚上我送你们一家人离开,但我需要你帮我小忙,你别回国了,去索契开家加工厂,办军械牌照,钱我出,每年额外给你两百万,帮我设计生产几款武器和弹药,我说的是美元。”
“这,我,没问题,可我不了解啊,索契在哪?冬奥会那个?”
“对,不懂没关系,老毛子这边开工厂,只要给钱,你想生产啥都行,你去跑手续办这事。”
“行,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事包我身上了,千难万险我给你办好。”
钟惊涛也不担心老谢忽悠他,东边不亮西边亮,他一个刚出校门的年轻人有什么根基?
以前的手下没有遇见,也没有经历过生死,他没人能指望,只能重新打造班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