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出去取物。
但丁永福脑袋上面有障碍物,双眼仍不能视物。
丁永福懵懵地心想,今晚最终的结果,反差过大,不知是何原因?
听到脚步轻盈,出去的女人再度入内,顺手关上门。
室内又是黑黝一团。黑暗将所有一切全部包围。
……
丁永福过一会再次结束后,各种痛楚袭来,上气不接下气,喘口气都费力。
“唉!”燕娘说。
白白夫人说道:“叫你满意很难啊。这么大岁数,很不易了。”
丁永福感动地眼泪水都要流出来,虚弱地说:“夫人,你……理解……我。”
便在此时,外头小院外,传来沉重的步声。
在静夜当中,特别清晰。
白白夫人自言自语:“可能是唐员外。他就是这么踏踏地走路的。这个时候,也只有他,才肆无忌惮地这般走路。”
白白夫人对燕娘说:“你就在这里,不要出来。到时我叫唐员外洗浴,你趁机扶着老太爷走。”
白白夫人动作好快,连忙起身,开门,关门。
然后,似乎在睡房内的梳妆台前忙乎一下,再上床,装睡。
丁永福虽全身虚弱,整个人处于混沌迷乱之中,但意识仍清楚,听得着睡房传来的各种声响。
仅一会,一个人走进睡房,口里说:“想死我了,夫人。我在路上就想像着与你睡觉,这是世上最好的享受与幸福。”
白白夫人慵懒地说:“你也舍得回来,不晓得与哪个野女人在一起这么久。”
来人自是唐员外。
唐员外理直气壮地道:“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大哥的生意都归我做,我能不奋力吗?这么大的家,光靠沅县的那点地,是远远不够的。东山宗的家业又是他们蒋家的。我何尝不想每天陪着我的夫人,但是我要舍小家为大家啊。”
白白夫人不能不赞他:“好了,你不错。你是个做生意的能手,只是吃得越来越是个大肚子。我去喊瓶儿,为你叫来热水,你先洗个澡,再上床。”
白白夫人的用意,自是唐员外洗浴之时,发出水声,或她可故意制造其它声音,掩护燕娘搀扶丁永福离去。
唐员外奇怪地问:“不是来了一个新的丫鬟,叫燕娘的么?怎么又叫上瓶儿了?”
白白夫人:“燕娘家里有事,今儿个不在,我一个人在这里。我还要到院子里,扯着嗓子喊瓶儿呢。”
白白夫人再次要唐员外沐浴。
唐员外亢奋地说:“我今日白天洗个澡,我憋不住,你不要起来,去喊人多麻烦。我先与你来那个一下。哈哈。”
白白夫人坚辞,唐员外蛮横一次:“夫人,你就从了我吧。”
白白夫人无理由拒绝。
小房间内,燕娘忍不住再度向丁永福下手。
丁永福到处痛,哪里受得了,忍痛抓着燕娘,坚决制止。
忽地,外面传进唐员外又惊异又愤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