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顾成末收敛下了面上的情绪：“进来。”

楚离望了眼顾成末，开口道：“顾总，林楠的秘书已经来过好几次，和他们的合作，究竟有无可能？”

顾成末看了眼楚离，许久才开口道：“他的计划案我看过，很不错。”

“顾总的意思是……”

“按程序走。”顾成末打断了楚离的话语。

楚离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你和凌薇的关系似乎不寻常。”顾成末看着楚离的背影道。

楚离停在了门边，眼里的情绪翻涌了几圈，转身望着顾成末道：“我和她只是相识，并没有太大的深交。”

对上顾成末的视线，楚离笑了笑：“好吧，我承认我对她有些好感，但是她的心里想的谁，念的谁，你我都很清楚。”

“凌薇心术不正，你是我身边的人，离她远一些。”

楚离看着顾成末，眼中的异样一闪而过，握紧了口袋里的录音笔，似乎现在不是给他的最好时机：“她的性格好胜了一些，但是心地很好，你是不了解她，也不知道她这些年经历过什么，你才会这么说。如果你了解……你就不会……”

“楚离。”顾成末打断了他的话语，一瞬不瞬的看着他道：“去准备好林楠的合作案。”

“好。”楚离神色复杂的看了眼顾成末，低垂下了脑袋。

房门关上，顾成末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面上的神情让人捉摸不透。调出电脑上的监控，虽然只能看见画面上男女的背影，但是他很清楚上面的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