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哥放下青铜镜,这次拿出来一个青铜戈,旱坑的绿锈,上面还带着土呢。
“战国的,兄弟,你太刑了,东西一个比一个刑啊。”陈东笑道。
【大哥果然上强度了。】
【肃然起敬。】
“真的吧?”
“嗯,兄弟,你是干什么的?”陈东问他。
大哥假装没听见,没有回答。
“这个呢?”大哥放下青铜戈,这次拿出来一把青铜剑。
这把青铜剑和刚才富态大姐祖传的那两把不一样,这把剑身要短一些,也宽一点。
相同的地方都是满身绿锈,一眼新出土的。
【一线工作人员。】
【抛砖引玉。】
【好厉害呀。】
【佛伯勒干活了,开始定位。】
“你把剑的手柄头转过来,我看看,我艹,你这还是同心圆的,这把剑厉害了,这是东周的,你知道越王勾践剑吧?那把也是同心圆的。”
“这种剑当时普通人可用不起,至少得是诸侯王或者是大贵族才能用得起这种青铜剑。”
“你看它的剑首,就是剑柄头,它外翻卷成圆箍形,圆箍里面铸了好几圈同心圆,你看它每圈同心圆的间隔,也就零点几个毫米,而且同心度非常好。”
“这种工艺吧,咱们现代车床做起来很容易,但在东周那会,这只能用陶铸工艺来实现,做的这么精美是相当困难的。”
陈东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这把青铜剑虽然比他曾经鉴定过的那把吴王夫差剑,精美程度上要差不少,但也算是青铜剑的精品了。
历经2000多年,这把剑能这么完好的保存下来,是多么不容易。
“它值多少钱?”大哥问。
“无期起步。”陈东说道。
【这踏马是牢底坐穿大宝剑啊。】
【东哥判刑保守了,这不得一梭子加特林。】
【炮决。】
“你这从哪出土的?兄弟。”陈东问他,这种同心圆青铜剑不是诸侯王的墓,也得是大贵族的墓才能出土。
“不是,这是……一个朋友,他视频验证不了,拿过来,让我找人给连麦给他看看。”大哥回避了陈东的问题。
【我有一个朋友。】
【按照剧本,这个不应该是祖传的吗?大哥学会创新了。】
【佛伯勒出动,这个可以抓了。】
“兄弟,你手伸出来我看一下。”陈东发现大哥的手有点不一般。
“我手咋了?男左女右,你要看我手相?”大哥伸出了左手,掌心对着镜头。
“不是,兄弟,你是搬山的吧?”陈东看大哥的手掌上磨了一层厚厚的茧子,这九成九是天天玩洛阳铲弄出来的。
“不是,不是,不不不,不是。”大哥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第一时间否认。
“你肯定是。”
“绝对不是。”
“就你这手,这么多茧子,不是搬山的不可能啊。”陈东说道。
【搬山道人。】
【在小小的花园里,挖呀挖呀挖。】
【也可能是卸岭的。】
“卸岭的不是,卸岭的手比他的粗……”陈东看了一眼弹幕,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