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新朝最强大的力量就是更始军了。
当时这些起义军的主力被朝廷的大军围困在昆阳,而新朝有着王莽的四十万大军,全部都是正规军。
号称四十万,这个四十万肯定是不符合实际数字的,就算只有十万大军,那也比当时刘秀率领的2万起义军多出了数倍。
而当时的刘秀率领的只是起义军,装备非常的之差,和王莽新朝的军队根本无法相比,在刘秀和王莽的军队决战的时候,正好天上掉下来一个巨大的陨石,砸到了新军的阵地当中。
虽然造成的损失非常的小,对于大军来说可以忽略不计,但是那时候的人都迷信啊,他们认为只是不吉的征召。
王莽的新军中人心惶惶,哪怕面对的事数倍小于自己的敌人在,最后还是败给了刘秀,刘秀靠着极其优秀的战略眼光,在适当的时机发动进攻,和昆阳城里的起义军里应外合打败了新朝的大军。
当时的刘秀名气非常之小,他本来是没有什么野心的,刘秀最大的梦想就是拥有自己田地,快快乐乐的种田就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
但当时的天下大乱,新朝的暴政让很多的百姓失去了生存的依靠,权贵们也对王莽非常的不满,才一步步的把刘秀逼上了争霸天下的地步。
本来刘秀的兄长战功赫赫,有着很大的威望,就算推翻了新朝当皇帝的也不该是刘秀,而是他的哥哥,更何况更始帝已经是皇帝了。
而他们都是更始帝手下的臣子,但更始帝看的出来刘秀两兄弟绝对不甘心只做一个阶忠心的臣子。
随后在更始帝的心腹谋划治下,更始帝决定先下手为强,就先把刘秀的哥哥除掉。
而刘秀这在自己的哥哥死掉之后非常的痛恨更始帝,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恭敬的附和更始帝。
在刘秀到了河北之后,和更始帝决裂,决定自己独自争霸天下,到最后徒做他人的嫁衣,真实不值得,就像自己的哥哥一样,那不是刘秀想要的结果。
刘秀被称为位面之子的原因就是,他在和新朝军队作战的时候,一颗陨石从天外落了下来,让新朝的军队士气低落,最后于落败。
其实这颗陨石并没有对战争造成多大的影响,只是刘秀本人的眼光和能力才让自己最后获得了胜利开创了东汉。
见刘秀在河北日益壮大,更始帝极为不安,他遣使至河北,封刘秀为萧王,令其交出兵马,回长安领受封赏,同时令尚书令谢躬就地监视刘秀的动向,并安排自己的心腹谢躬做幽州牧,接管了幽州的兵马。
刘秀以河北未平为由,拒不领命。
不久,刘秀授意手下悍将吴汉和岑彭利用谢躬兵败于尤来军之机袭取邺城,将其斩杀,其兵马也为刘秀所收编。
而更始帝派到河北的幽州牧苗曾与上谷等地的太守韦顺、蔡允等也被吴汉、耿弇等人所收斩。
自此,刘秀与更始政权公开决裂。
刘秀发幽州十郡突骑与占据河北州郡的铜马、尤来等农民军激战,经过激战,迫降了数十万铜马农民军,并将其中的精壮之人编入军中,实力大增,当时关中的人都称河北的刘秀为“铜马帝”。
与此同时,他还派邓禹西入关中,派冯异攻打朱鲔等镇守的洛阳。
冯异,东汉开国名将、军事家,云台二十八将第七位。冯异原为新朝颍川郡掾,后归顺刘秀,随之征战,大破赤眉、平定关中。
协助刘秀建立东汉。刘秀称帝后,冯异被封为征西大将军、阳夏侯。
新朝末年,冯异曾任颍川郡郡掾。
地皇三年,刘縯起兵。冯异奉命监护五县,与父城县长苗萌据城抵抗汉军。
更始元年,刘玄建立更始政权。
刘秀率军由南阳攻取颍川,进攻父城,未能攻克,便屯兵于父所属城巾车乡。
冯异外出巡视属县,被汉军捕获。
此时,他的堂兄冯孝及同郡人丁綝、吕晏当时都在刘秀军中,共同保荐冯异,刘秀当即召见。
冯异表示:“老母现在城中。如能释放我回城,愿将所监五城献上以报您的恩德。”
得到刘秀赞赏。
冯异回到父城后,劝苗萌一同投顺刘秀,苗萌表示同意。
不久,刘縯遇害,刘秀回还宛城,而冯异始终坚守父城,拒不投降更始政权。
后来,刘秀任司隶校尉,经过父城。
冯异立即开门奉献牛酒迎接,被任命为主簿。
冯异又推荐许多同乡,如铫期、叔寿、段建、左隆等。
这些人被任命为掾史,随从刘秀到达洛阳。
刘玄屡次欲派遣刘秀经营河北,部下诸将皆以为不可。
当时左丞相曹竟之子曹诩任尚书之职,颇有权势,冯异劝刘秀与之交好。
后来刘玄决定派遣刘秀前往河北,曹诩的帮助起了不小的作用。
刘縯遇害后,刘秀虽当众毫无悲伤之色,但在独居时常哭泣。
冯异前去宽慰,并趁机进言,劝刘秀乘机收揽人心以发展自己的势力。
刘秀采纳了他的意见,到邯郸后,派他同铫期巡行各县,审理释放囚徒,抚养鳏寡。
冯异还暗中调查各郡太守对于刘秀是否同心。
更始二年,王郎在邯郸起事。
刘秀率部众自蓟城疾驰南下,到达饶阳治下无萋亭时已经深夜。
正值天气严寒,大家都感到饥饿疲劳,冯异急忙煮好豆粥供应。
次日,刘秀对诸将说:“昨得公孙豆粥,饥寒俱解。”
等到了南宫县,又遇到大风雨,刘秀率领随从到道旁空舍中避雨,冯异又亲自煮麦饭为之充饥。
刘秀入据信都后,命冯异至河间一带招收兵马,并授偏将军。
此后,冯异随刘秀击破王郎、大败铁胫农民军,平定河北,因功被封为应侯。
刘秀平河北后,刘玄派舞阴王李轶、廪丘王田立、大司马朱鲔、白虎公陈侨与河南太守武勃率三十万大军镇守洛阳。
刘秀为巩固在河北的统治,自率大军回师扫荡农民军。
同时,又命寇恂为河内太守,冯异为孟津将军,统率河内、魏郡二郡驻军,共同抗御朱鲔、李轶。
冯异探知朱鲔、李轶不和,为了分化瓦解,致书李轶晓以祸福,指出刘玄政权已危在旦夕,而刘秀势力则蒸蒸日上,劝其“觉悟成败,亟定大计”。
李轶曾与刘縯、刘秀兄弟同谋起兵,情谊深厚,后来依附刘玄,参与杀害刘縯。
因此,李轶虽知长安已危,欲降又“不自安”,在回书中表示,愿同冯异交好,希望通过他能和刘秀恢复旧好,为自己留一条归降的退路。
李轶自从通书后,不再与冯异交锋。
冯异利用这个时机,北攻天井关,攻取上党郡两城,又南下攻取河南成皋以东十三县,这些地区豪强割据的屯聚也都一一平定,归降者十余万人。
武勃乃率兵讨伐归降者,冯异率军渡河救援,与武勃大战于士乡,击斩武勃。李轶闭门不救。
冯异见分化瓦解策略已经奏效,于是上奏刘秀。
刘秀为进一步激化李轶、朱鲔间的矛盾,故意泄漏李轶与冯异通书信的内容,朱鲔闻知大怒。
派人刺杀李轶,并派讨难将军苏茂渡河进攻温县。
同时自率兵进攻洛阳西北的平阴,以牵制冯异。
冯异与寇恂先合兵击破苏茂,然后冯异所部渡河攻朱鲔,朱鲔逃归洛阳,冯异军直追至洛阳城下,围城一周而归。
捷报传到河北,诸将庆贺刘秀,并劝他即位称帝。
刘秀遣使令冯异来鄗邑计议,冯异也劝刘秀称帝。
刘秀告诉他:“昨夜梦乘赤龙上天,醒后,心中动悸不安。”
冯异认为这是天命所示,并与诸将定议上尊号。
建武二年,冯异定封阳夏侯。
这时关中遍地饥荒,原来盘踞汉中地区的延岑出兵侵扰长安以西各地,各郡县豪强地主纷纷拥兵自守,赤眉军因给养困难,将士多欲东归。
刘秀因邓禹经营关中日久无功,乃以冯异代邓禹率兵入关,主持关陇地区军事。
刘秀亲自送到河南,赐以七尺宝剑,告诫他说:“今之征伐,非必略地屠城,要在平定安集之耳。
诸将非不健斗,然好虏掠。卿本能御吏士,愿自修敕,无为郡县所苦。”
冯异受命西行,布施威信,一路投顺者无数。
赤眉军自长安东归,与冯异所部相遇于华阴。两军相持六十余日,冯异收降五千余人。
建武三年春,刘秀派使者任命冯异为征西大将军。
这时,大司徒邓禹与车骑将军邓弘引兵东归,也到达华阴,并要求与冯异合兵进攻赤眉军。
邓弘领兵攻赤眉,被赤眉军击溃,冯异不得已只好同邓禹一起率兵前往救援,赤眉军后退。
冯异劝邓禹暂且收兵,邓禹贪功追击,被赤眉军挥戈反击,打得大败,士卒死伤逃散,溃不成军,邓禹逃奔宜阳。
冯异与麾下数人弃马步行,走上回溪阪,收集溃卒并纠集附近地主武装数万人,整军复战。
先以精兵伏道旁,令其身着赤眉军服装,假扮赤眉军,然后纵兵会战,俟赤眉军疲劳时,伏兵尽起。
赤眉军不别真假,惊惶失措,大败于崤底,余众十余万东奔宜阳,陷入重围之中,被迫投降。
于是,刘秀赐书褒奖冯异,令其入关平定关中。
这时赤眉虽已投降,豪强地主武装分据各郡县,自称将军,拥兵多的有万余人,少的也有数千人,互相攻击。
冯异边战边走,屯兵于上林苑中。
延岑击破赤眉,自称武安王,设置州牧郡守,想占据汉中,并率张邯、任良共同攻打冯异。
冯异将他击破,斩首千余级,诸营保守附于延岑的都来向冯异归降。
延岑走攻析县,冯异派遣复汉将军邓晔、辅汉将军于匡邀击延岑,大破延岑,其将苏臣等八千余人向汉军投降。
延岑就从武关逃到南阳。
这时百姓饥饿,人吃人,一斤黄金只能换到五升豆子。
而道路断绝隔离,运输不到,军士都以果实为粮。
刘秀命南阳赵匡为右扶风,率领军队援助冯异,并且送去绢和谷子,军中齐呼万岁。
冯异兵士粮食逐渐增多,就对不听从命令的豪杰们渐渐加以诛灭打击,而对那些降附后有功劳的人加以表彰赏赐,凡是大帅都遣往京师,凡是部众都散归本业,威德盛行于关中。
只有吕鲔、张邯、蒋震派遣使者投降了蜀,其余全部平定。
第二年,公孙述派遣将领程焉随从吕鲔出驻陈仓。
冯异与赵匡迎击,大破程焉,程焉退走汉川。
冯异追战于箕谷,再破程焉,回军攻击又破吕鲔,营保投降的很多。
后来蜀又多次派遣将领乘间而出,冯异常给予摧垮挫败。
招来百姓,申理冤屈,前后只三年工夫,来上林归附的人很多。
冯异自己以久率兵在外,心不自安,上书说思慕朝廷,愿意相亲于宫室,刘秀不许。
后来有人上奏章说冯异在关中独断专行,杀了长安县令,威望权力很重,百姓心中归服,称他为“咸阳王。”
刘秀派人把奏章给冯异观看。
冯异惶恐害怕,上书谢罪说:“臣本来是个儒生,在战乱中获得受命的机会,充备于行伍之间,过分地蒙受恩私,被拜为大将,封爵为通侯,受任专委西方,以期建立微功,都是从国家利益着想,不计一己之私。
我俯伏自思:以诏命征讨,常获得如意结果;
有时以私心来决断,未尝不有所悔。
皇上独见的明智,久而更加远大,就知道‘性与天道,是不可得而闻的了。’
当兵革开始兴起,扰攘混乱的时候,豪杰群起竞逐,迷惑的人很多,我在遭遇之中,得以托身在你的麾下,在以前那样危险混乱的形势下,我尚且不敢有过失差错,何况现在天下平定,上尊下卑,而我在受爵恩宠的情况下,还能做出高深莫测的事情吗?
我是诚心希望谨慎勤勉,以做到始终如一。
看了圣上转示给我的奏章,战战兢兢恐怖害怕。
我想明主知我的愚性,所以才敢于自陈心迹。”
刘秀以诏书回答说“:将军之于国家,义为君臣,恩如父子。有什么嫌疑,而感到害怕呢?”
建武六年春天,冯异到京朝帝,刘秀中黄门赐以珍宝、衣服、钱帛,并道:“仓卒困筝时无蒌亭送我的豆粥,滹沱河送我的麦饭,深情厚意很久没有报答。”
冯异叩头谢道:“我听说管仲曾对齐桓公说过:‘愿君王不要忘了射钩的事,我也不要忘了槛车的事。’
齐国赖此而强。我今也愿皇上莫忘了河北的灾难,我也不会忘了你赦我于巾车的恩德。”
后来几次赐宴引见,商议讨伐公孙述问题,留了十多天,就令冯异的妻室儿女跟随冯异回到西边去。
夏天,刘秀因派遣的将领在陇右被隗嚣打败,改命冯异进军栒邑。
冯异还没有到,隗嚣派部将王元、行巡率领二万多人下陇,因而分遣行巡攻取栒邑。
冯异即刻驱兵,准备抢先占据栒邑。
诸将都说:“隗嚣兵盛而且是乘胜而来,不可与他相争。应在便利的地方把军队停下,慢慢思考方略。”
冯异说:“隗嚣兵临境,习惯于争夺小利,就想乘势深入。
如夺取了栒邑,就会使三辅动摇,是我的忧虑。
兵法说‘攻者不足,守者有余’。
现在先占据城邑,以逸待劳,并不是与他相争哩。”
就暗中进城关闭城门,偃旗息鼓,行巡不知道,奔往栒邑。
冯异乘其不意,骤然击鼓建旗杀出,行巡军惊慌错乱奔走,冯异追击数十里,大破行巡。
祭遵也在栒攻破王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