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明手握着罗沛权的调动通知,直接找到了银乐队的负责人。
负责人看过调令后,爽快地签上了“同意”二字。接着,刘建明拿着签好的文件,直奔银乐队练习的礼堂。
还没走近,他就听到了各种乐器交织的旋律。不久,他来到门口,向内望去。马军闭着眼睛,全身心地沉浸于音乐之中。
突然,他的眉心紧锁,用力敲了几下手中的鼓棒。
“咚咚咚……”
鼓声的杂音打乱了乐队的节奏。马军目光锁定一个光头中年人,大声责问:“你怎么吹的,四次错四次!”
那中年人立即反驳:“你哪只耳朵听到我错了!”
马军严肃地说:“第十二小节六连音后第17个降E!”
那中年人还未回应,旁边一个戴眼镜、地中海发型的男人就大声说:“我们什么都没听到,只听见你在骂人!”
马军抿了抿嘴,瞪着地中海发型的男人,厉声道:“我们是警察,就不能认真一点吗?你以为这是在玩游戏?想玩就去玩射击游戏!”
出错音的中年人插话说:“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做事的,马警官!”
刘建明再也忍不了,走进礼堂,盯着出错音的男子:“警察犯错,要么害死别人,要么害死自己!认真点,做好自己的工作!”
礼堂里的人听到这话,正要反驳,但看到刘建明的肩章,全都沉默了。他是督察,地位远超他们。
这时,一位老妇人来到礼堂门口,听到刘建明的话,露出了感激和赞赏的神色。
马军听到熟悉的声音,回头看见刘建明和他身后的母亲,连忙走过去笑着说:“你怎么来了,妈。”
原来这老妇人就是马军的母亲。
马母慈祥地微笑:“我知道你在这,我来是想告诉你,我要回乡下了。”
马军搭着母亲的肩膀,有些内疚地说:“等我有空再陪你回去,好吗?”
马母苦笑:“我已经等了很久,等到潮州婆都不在了,我想去给她拜拜,如果过得开心,我就不回来了!”
马军听到母亲这么说,脸上满是无奈:“别这样,妈!”
刘建明看着马军,有些无奈,纪律部队就是这样,为了工作常常忽视家人。有时甚至会有生命危险,就像马军在《杀破狼》中被王宝从高楼推下。
“我一个人在这,很寂寞,让你整天挂念,你又没空理我!”
马母拍着马军的肩膀,关切地说:“小心点,抓贼不用拼命!做人最重要的是保命,没了命,还怎么活!”
“小心点,我走了!”
马母再次叮嘱,转身拉起行李走向礼堂外。她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地看着马军。
马军叉着腰,叹了口气。刘建明推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