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当初自己一个无心之举,今日竟然救了自己一命,真可谓助人就是助己。
卢以祯郑重对何贵抱拳致谢,道:“多谢义士舍命相告,义士恩德以祯必不忘怀,他日定当重谢。”
“不敢不敢,小的不过是报答将军恩德,这才相告,绝对没想过要将军的回报。”
说完,何贵也不敢久留,于是告辞而去。
何贵走后,卢忠问道:“将军,现在怎么办?想必此时何府已经埋藏了许多伏兵,轻易脱不开身了。”
既然是鸿门宴,那必定是来时容易去时难,卢忠此刻也是感到危险重重,可能要有大麻烦。
“哼。”
卢以祯冷哼一声,不屑道:“世人皆以为人多势众便可无往而不利,殊不知四两也可拨千斤。”
说完,卢以祯新衣也不换,直接出门,再次出现在了酒宴上。
何文敬见卢以祯没有换新衣,楞了一下,问道:“将军,你怎么没有换新衣?难道是不合身?”
卢以祯笑道:“合身,合身,只是如此合身的衣裳待会就要弄脏了,委实有些可惜,故而本将就没换。”
“呵呵呵,,,”
何文敬呵笑几声,再次邀请卢以祯入坐。
卢以祯坐下,卢忠则在身后护卫,眼睛死死盯着何文敬看,看的何文敬心里一突。
何文敬做贼心虚,不敢面对卢忠的眼神,急忙躲闪,同时又担心被卢以祯察觉,便想着先离开,以免动手之时伤到自己。
于是何文敬对卢以祯拱手道:“将军,鄙人身体不适,容鄙人下去休息片刻再来作陪。”
说着,何文敬便起身欲走,却不想卢以祯突然伸出手,一把将他按住。
卢以祯笑道:“员外何必心急,我还有句话想对你说,说完再走不迟。”
“哦,那将军您请说。”
何文敬不得已,再次坐下。
卢以祯看向何文敬,大声道:“本将听说员外想杀我,不知是真是假?”
卢以祯这话一出,整个宴会顿时寂静无声,所有人都是不敢置信的看向卢以祯和何文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敢有人发生声响。
何文敬急忙摆手否认,“不不不,,,这话,,,这话如何说,这定是有误会。”
何文敬心慌,吓的结结巴巴,说话也不利索,这样的表现落在卢以祯眼里,那就更是不打自招了。
卢以祯道:“既然是误会,那就有劳员外送本将回去,如何?”
“这这这,,,”
何文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一时之间脑袋空空。
坐在一边的邹涛知道事情败露,与何文敬长子何晋升对视一眼,两人都知道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于是两人横下一条心,何晋升突然摔杯。
杯子碎落,突然便从四下冲出来一群手持利斧的刀斧手,粗粗一看,竟然有百人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