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立刻就引起周边白火变化的气息。
可是白火不能近其身,一个光罩在他周边形成,将火完全隔绝在外,不过却将夏亚也笼罩在其中。
夏亚不知因何原因没动,这里的动是,伸手再打老者一巴掌。
他看着,看着老者,以手指为笔,以血为墨,再次在那玉体上作画起来。
“天生已不可改变,但我在当冒险者凑去魔法学院读书的学费时,意外得知这都市最开始那位创建者,说过一句话,大意是人能胜天什么的,也自那后一生,我都在研究魔纹。”
画的还是花纹,可在细节上却有了些不一样的地方。
“魔法中冥想很重要,神术里虔诚的祈祷也很重要,甚至可说是这两种能力最重要的基础,可是,为什么有人修炼事半功倍,为什么有人躺着就能变强,为什么有人废寝忘食去学一点用都没。”
“是我们不够努力吗,是我们方法用得不对吗,是我们比他们笨吗,不,都不是,一切都是源于每个人那仿佛锁死了的身体限制,就像人类天生就比很多种族弱小一样。”
“我一生研究了很多人,也研究了很多种族,而最开始研究的是自己,最终得以突破性进展的是研究海中名为珠蚌的种族。”
老者在这里顿了顿,不知是不想详说,还是手中的作画到了个关键点,等画过之后,也略过不少话,直接说道。
“我将研究出来的魔纹命名为:珠胎。”
【珠胎,是一个好词,暗结,是一个坏词,这个魔纹存在很严重的缺陷,而落在一些心思本就不纯的人手中更是无限的放大,甚至连最初的本意也扭曲了。】
老者说到这就不再言语,而是把心神全部用于作画上,夏亚没阻止,依旧只是看着,看着老者随着作画的进行,那越来越弱的生命力,最终连身周的光罩都维持不住了。
玉体上的花纹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美丽,等像差最后一笔就要完成的时候,老者停下了手,不是画不下去了,而是他犹豫要不要点上那一笔。
从客人馆和荼靡身上已经见识够多的夏亚,此刻也看懂了那魔纹的他,想了想开口。
“孕育怎样的珠应该由她们自己决定。”
“成珠概率会降低。”
“也可能会结出更好的珠。”
老者犹豫了很长一会,然后让台上的女孩离开,又叫了个男孩上来,继续作画,一样没画完。
最后他转向那些不知何时围了过来的研究人员们,那些身上各种乱七八糟花纹全都被白火燃尽了的研究人员们。
“你们看懂了?”
许久,那个自残的女人看着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副骨架般的老人,点了点头。
老者又转向夏亚。
看着他身上的火焰,不知为何,他的神情和一开始赞叹时是不一样的。
许久,开口,是无声的开口,但夏亚能清晰的听到他说的什么。
“能让我看看你的身体吗?”
“不能。”
“我快死了。”
“那就去死。”
而后,
老人就笑了,依旧无声。
“你使用能力也太粗糙了,真是浪费了一身天赋,也不知我那便宜老师是怎么教的你,我给你补一课吧。”
说着,他伸手,有点点魔力光芒浮现。
“我是一个魔法学徒,现在也是,但是,我能释放禁咒,这是我这辈子中除了魔纹成就外最值得骄傲的一件事情。”
魔力的光芒也如点点星芒,等汇聚到指尖的时候,却散发出极为耀眼而夺目的色彩。
【您知道,有句话叫,给我一根足够长的杠杆我可以撬动整个世界,魔女也一直当他是个傻X,所以没认过这个徒弟。】
但是,老者没有将其真正的释放出,他站着闭上了双目,没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