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日月神教的曲长老,让他放弃了想法。
实在是他现在缺条胳膊,还负伤,打不过魔教的曲洋长老。
所以他一进屋就改成了嘲笑。
但是令狐冲哪里是个吃亏的人,在听到田伯光说他是太监,没有灵根后。
抬眼看到田伯光裤裆的血迹,还有两腿的站姿......
尤其是田伯光刚才说话的声音,跟他现在有些相似。
让他瞬间明白。
田伯光很有可能不仅手臂没了,也跟他一样成了一个太监。
“田公公。”
曲洋闻言,看向田伯光:“你下面也没了?”
这就有点匪夷所思了,难道田伯光灵根也是圣姑切的?
圣姑什么时候有这爱好了。
还是说他老了,不懂如今的江湖武林争斗了?
“令狐太监。”
田伯光不甘示弱。
“田公公。”
在这事上,令狐冲一点亏都不打算吃。
两人开始你来我往,互相戳彼此的痛点,就连曲非烟打水回来都没能罢战。
“我万里独行田伯光虽然失去了灵根,但是我睡过不少女人。”
一记绝杀。
直接让令狐冲不再说话。
田伯光更是得意起来。
只有曲非烟不明白。
“你们两个都没了那玩意,在这里挣个胜负有什么用?”
“难道还能再长出来?”
曲洋笑道:“非烟,这你就不知道的,这就是男人之间的胜负欲。”
“奇怪的胜负欲。”
曲非烟还是不解,但手上动作没停,沏茶倒水,先是给爷爷曲洋一杯。
然后再给令狐冲倒了一杯。
“我要喝酒。”
令狐冲看到是茶水,没接,眼神看向曲洋腰间的酒葫芦。
曲非烟挡在曲洋身前,向前送了一下手中的茶杯。
“大夫说了,这几天你要忌酒,不能喝酒,喝酒容易让气血翻涌,对伤口恢复不好。”
这几天的老生常谈,每次都要说一遍,但每次令狐冲都要喝酒。
“不错。”
田伯光附和道:“茶水哪里有酒好喝,令狐兄弟,我在洛阳埋了好几坛好酒,有机会挖出来请你喝。”
“真的?”
令狐冲一听好酒,身体一动,扯到了下面的伤口,疼的脸上直抽搐。
但是他强忍住了,愣是没有叫出声来。
“我田伯光一口吐沫一口钉。”
田伯光用仅剩的左手拍拍胸脯,没有邦邦响,到有点软绵绵。
约定间。
因为身上都没了灵根,两人目光对视,大有以酒引为知己。
令狐冲暗想‘他竟然还叫我令狐兄弟,是懂我的人。’
田伯光暗想‘令狐冲的那双秋水的眼睛,好润。’
一旁的曲非烟意味深长的看着两人的对视,好像能看出来点什么。
在日月神教中好像有见到过类似的事情,两个男人在一起卿卿我我。
立马让她流露出好玩的笑容,眼神放光,一个名门正派大弟子,一个江湖上的采花贼,成为知己。
好好玩。
“看来老夫是等不到那时候了?”
曲洋看到孙女曲非烟的眼神,便知道孙女在想什么,于是放下手中的茶杯,取下腰间的酒葫芦。
在日月神教里生活的时间久了,什么事情都能见到。
田伯光和令狐冲这种事情,放在日月神教,不过是儿戏。
被人打扰。
田伯光和令狐冲瞬间互相收回眼神。
“曲洋长老要想喝,我田伯光自然求之不得。”
收回目光的田伯光连忙掩饰,压下心里那吓人的想法。
“曲长老的曲子,可是江湖上盛名已久,喝酒,听曲长老的曲子,令狐兄弟,我,曲长老,我们三人也可以效仿竹林七贤。”
日月神教曲洋长老喜好研究乐曲,已经是江湖上共识。
令狐冲附和。
“一定是个美谈。”
“哈哈哈,希望老夫有机会。”
曲洋淡然一笑,打开酒葫芦喝了一口酒,他怕是等不到田伯光把洛阳的藏酒挖出来了。
几日后便是刘贤弟的金盆洗手大会,到那时等他等跟刘贤弟补完曲子,他就要在圣姑面前自裁。
如何有时间等洛阳的酒。
......
福州。
向阳巷林家祖宅。
最近向阳巷的街坊们都在盛传,福威镖局林家的祖宅在闹鬼。
晚上总能看到有一个红衣鬼魅在林家祖宅内飘忽不定。
还传来诡异的声响。
吓人的紧。
弄得向阳巷的街坊们,夜里都是紧闭门户,不敢瞎开窗。
也没人敢进向阳巷福威镖局林家祖宅内查看。
毕竟离福威镖局林家被人灭门的时间才过去不久。
街坊们还记忆忧新。
保不齐这红衣鬼魅就是死去的林家人变成的。
这一传言。
谁还敢上门查看一个究竟?
躲还来不及呢。
这倒是成全了躲在林家祖宅偷练《辟邪剑谱》的林平之。
因为他就是那红衣鬼魅。
《辟邪剑谱》让他武功突飞猛进。
正所谓心中无女人,拔剑自然神。
想要超神,挥剑自宫。
林平之显然已经悟出了修为突飞猛进的真谛,从挥剑自宫修炼《辟邪剑谱》开始,他的武功每日都在快速精进。
七十二路辟邪剑法更是如同鬼魅,快如闪电。
直到大成。
林平之一身红衣跪在佛堂内,身前放着的是曾祖林远图的袈裟,手边放着一把宝剑,佛龛上已经重新换了一尊他从福州某个寺庙里取来的铜佛像。
本就相貌俊美的他,现在更多的是柔美女相,在一身红衣的衬托下,像个美人,多过像一个男人。
只见他双掌合十,有几分女儿态。
“佛祖保佑,我林平之如今已将祖传剑谱《辟邪剑谱》修炼成功。”
“还望佛祖保佑平之报仇成功,救出父母,重整我林家福威镖局。”
......
拜完佛祖。
林平之收起袈裟,拿起宝剑起身,准备离开林家祖宅。
他打算去衡山城。
因为青城派余沧海也会出现在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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