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完《笑傲江湖曲》。
任盈盈双手放在焦尾琴上,按住琴弦,直视前方。
“现在可以了吧。”
李长安望着冷声的任盈盈,一个起身,扭头,亲了这个圣姑一下。
才跟道。
“现在可以了。”
“你......”
任盈盈猛的站起身来,横眉立目,就要对李长安动手,从小到大,还没有哪个男人敢这么轻薄她。
更不要说亲她。
李长安一看,这女人要发飙,连忙后退几步。
不再拉扯,直接将任我行的下落讲出来。
“你父亲任我行被东方不败关押在西湖水底。”
“西湖水底如何关押人。”
任盈盈得到这个答案,不由得怒火丛生,不再隐忍,拔剑杀向李长安。
把人关押在西湖水底,人怎么可以在水底活十几年。
武功修为再高,也不可能在水里长时间活着。
李长安闪身躲过砍来的剑势,探身从后面搂住任盈盈的腰,用手控制住这女人的身子。
“我说的西湖水底,是西湖边的梅庄内地下的一座通往西湖水底的地牢。”
“东方不败让梅庄四友黄钟公,黑白子......他们四个负责看守你爹任我行。”
任盈盈被李长安控制住,动弹不得,她才不得不冷静下来。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
“东方不败把你爹任我行囚禁在了梅庄地下的地牢里,让梅庄四友看守。”
李长安闻了一下任盈盈身上的香味,他很喜欢。
“真的在梅庄地牢?”
李长安说的地方,任盈盈有些相信了。
梅庄四友,还有梅庄,都跟东方不败有关系。
最重要的,她因为东方不败的原因,从来不敢在梅庄内查找过。
经李长安这么一提醒,她还真觉得父亲任我行就囚禁在梅庄内。
李长安见任盈盈在想事情,于是借故搂着她不放,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把任盈盈抱在怀里保证道:“我会跟你一起去梅庄找你爹任我行。”
“如果找不到,我随你处置,要是找到了,你归我。”
“怎么样,敢不敢答应?”
他看着抱在怀里的任盈盈,等着回答,不忘感受着怀里柔弱无骨的身子,很软,抱着很舒服,看着那因为被他抱着,开始渐变红的肌肤,实在是美丽不可方物。
让他忍不住又亲了一口。
......
蜀地,青城派。
林平之带着余沧海一路赶到青城派,期间只有一次停顿。
就是他怕余沧海因为灵根被切,伤口不进行止血很难坚持到蜀地青城派。
才为此停顿了一次,专门为余沧海处理伤口。
当然。
林平之给余沧海处理下阴灵根处的伤口,可不会像曲洋对待令狐冲那样,扛着人跑到衡阳城内找最大的医馆大夫。
毕竟他当初在向阳巷老宅内自宫的时候,处理伤口的办法都没这么讲究,给余沧海这个仇人处理下阴灵根处的伤口,自然是怎么简单粗暴,怎么来了。
直接用烧红的剑尖按在余沧海的下阴灵根伤口处,直到闻到焦糊味,才肯松手。
连续进行了几次。
余沧海疼的晕死过去好几次。
他才罢手。
要不是留着余沧海还有用,林平之才不会这么好心,给仇人处理伤口。
刚到青城派,林平之就对青城派上下进行了一次清洗,让余沧海亲眼看着青城派的人一个个死去,没留下一个活口。
就像当初余沧海对待福威镖局那样。
林平之杀了留守青城派的所有人。
之后。
林平之逼迫余沧海交出了青城派的所有武功秘籍。
才杀了已经有些疯癫的余沧海。
“福威镖局和青城派的仇,算是了结了。”
林平之看着余沧海的尸体,心中怨气尽散,取而代之的是眼中杀气凝实。
这一路来,他杀了不少的青城派弟子,见到一个杀一个,以一己之力灭了整个青城派。
也让他身上的杀意越积越多。
彻彻底底把从前那个温润如玉的少年郎磨炼成了如今的模样。
......
“少镖头,青城派的财货已经搬完了,按照您的吩咐,留下了一部分交给蜀地的福威镖局分号当做镖局开业前的花销。”
“剩下的财货,已经全部装车,就等跟着少镖头一起运回福州镖局总舵。”
林平之闻言,看向远处在一辆辆马车旁守着的福威镖局的新镖师们,还有马车上装满的箱子,全都是从青城派搜刮的财货。
马车上插着福威镖局的新旗号,还有林家的林字号。
就等他一声令下,车队立刻从青城派山门驻地开拔,将搜刮青城派的财货起运回福州福威镖局总舵。
青城派覆灭,这些财货已是无主之物,他不要,也会便宜了别人,便宜了那些等他离开,看上青城派山门,想要鸠占鹊巢开山立派的江湖武林中的野心人。
福威镖局不需要山门,林家祖业在福州,他覆灭青城派,也不是为了占山立派。
而是复仇。
搜刮青城派的财货,武功秘籍,就可以了,没必要守着这座落败的山门。
“我爹娘怎么样?”
林平之对身边站着的镖师问道。
这些前来青城派的镖师们,自然是远在福州的林震南夫妇派来的。
倒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不然单他一人可是搬不走整个青城派的财货,最多带走青城派的武功秘籍。
而青城派的财货最终会便宜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