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突地忆起了秦川,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被罚啊?她忐忑地看着宫尚角,嗫嚅着开口问道:“那个……公子,噢不,夫君,那个……秦川呢?你罚他了吗?”
宫尚角的脸色倏地沉了下来,他咬着牙,目光沉沉地看着上官浅,回答道:“罚了,我罚他去扫大街了!”
上官浅惊愕出声:“啊?” 她心中暗想,这可如何是好?她该怎么帮秦川呢?如若往后他不再带她玩儿了,那可就糟了。上官浅与秦川如今相处得犹如哥们儿一般,她着实不想就这般失去这位好不容易得来的兄弟。
宫尚角凝视着上官浅若有所思的神情,问道:“怎么?你想为他求情?”
上官浅怯怯地应道:“可以吗?”
宫尚角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怨怼:“我都还没罚你呢!你反倒想着帮他求情?你怎么就不先担心担心你自己?”
上官浅在心中暗自琢磨,罚就罚呗,反正要罚她也无非就那样罢了,宫尚角惩罚她的手段仅有一种,她不仅不惧怕,甚至还颇为喜欢,有时宫尚角略带怒气地惩罚她,那感觉比平日都更为强烈呢,她在心中暗自窃喜地想着。然而,秦川她不能不管啊,宫远徵就无需担忧了,宫尚角是不会责罚宫远徵的,她只需想办法救救秦川便好了。
于是,她轻咳一声,随即一脸谄媚地对宫尚角道:“夫君,你就饶了秦川这次吧?别罚他了,此次实则是我的主意,是我说要去万花楼的,秦川和远徵弟弟都拗不过我,只能陪我前去,你要罚就罚我好了,别罚他们两个,行吗?”她故意把宫远徵也带上了。
宫尚角轻哼一声:“你倒是挺讲义气哈?还晓得为秦川说情呢?”
上官浅赔着笑道:“那是,毕竟他对我也着实不错,瞧他有难,我自然也不能袖手旁观呀。”
宫尚角挑起眉梢:“那我凭什么要放过他呢?”
上官浅稍稍迟疑,随后道:“呃……夫君这大清早便外出应酬,直至此刻方才归来,你看你这一身酒气,多不好闻啊,夫君自己想必也不喜欢吧?不如,浅浅这就伺候夫君沐浴更衣,如何? ”为了救秦川,她也算是豁出去了,秦川呐,你往后可万不能辜负我啊,兄弟!
宫尚角欣然应允:“好,那便有劳夫人了。” 瞧着上官浅为了救秦川如此舍得下血本,看来秦川在她心中分量不轻啊。
上官浅笑着从宫尚角怀里起身,牵起他的手,柔声道:“那我们这便走吧。”
说罢,两人朝着浴池室缓缓走去。
几番云雨过后,角公子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了上官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