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远把他摁倒了,解下绳子捆了个四马倒攒蹄。
四马倒攒蹄就是把双手双脚都弯到背后捆到一起,又把陈员外衣襟撕下一块,塞到嘴里堵了。
铁远把陈员外扔到墙角,看桌子上有糕点,闻着挺香的,想了想觉得应该没问题,端着盘子吃了起来。
边吃边往门外走去,还顺便把门关上,躲到屋外黑暗处,一边吃着一边等着。
不一会儿只见两个人从前面走来,前面一人正是大少爷陈光,后面一人提了个灯笼,正是胡管家。
二人走到书房,陈光当前双手推开门走了进去,胡管家跟在后面进了屋。
二人抬头一看桌前空着,地上有呜咽声,转头一看,陈员外被捆了扔在墙角,嘴里堵着布,呜咽着看着二人。
二人顿时一惊。
这时铁远从身后摸进门来,朝着胡管家头上就是一拳。胡管家一个栽倒在地,晕死过去。
陈光闻声转过头来,见是铁远,慌得他往后一跳,撞在桌子上,撞得桌子嘎吱响,随即右手画了一粒火弹,朝铁远面门打去。
铁远手一拍,把火弹拍灭了,迈步走上前来。
陈光伸手想去腰间拔剑,伸手拔了两下也没抓到剑柄,低头一看,这才想起来,是因为在家中,根本没带剑,腰上是空的。
陈光大喊:“快来人哪……”
铁远上前朝他肚子上踹了一脚,连人带桌子踹飞了三四尺远。
疼得陈光捂着肚子跪在地上。
铁远拿过绳子,把陈光和胡管家一并四马倒攒蹄捆了,都栓在桌子腿上,每人分了一条桌腿,撕了各自的衣服堵上嘴。
等了一会儿,院里没什么动静,想来是陈光喊那声并没有被什么人听见。
铁远吹灭了油灯关上门出去了。
有两个护院绕着内院在巡逻,此刻并未在附近,其余六个护院在睡觉。
铁远躲着这两个护院,摸到前门房去,门房陈三点着油灯还没睡。
铁远敲门,陈三以为是巡夜的护院,在里面喊:“进来。”
铁远站着没动,又敲了两下门。陈三以为护院故意跟他开玩笑,起身打开了门。
铁远一把掐住他的咽喉,推着他回到屋里。
陈三想叫,但叫不出声来,他腰间别着把短刀,抽出短刀来就往铁远肚子上扎去,就听噗的一声,没扎进去。
铁远低头一看,扎在了硬皮板带上,没扎进去。
陈三被掐住脖子,看不清楚什么状况,但是感觉到刀没扎进去,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便拔了刀又要扎。
铁远一把抓住他握刀的手腕,推到墙边,抓着他的脖子把脑袋往墙上砸了三四下。
松开手,陈三靠着墙缓缓滑到地上,脑袋耷拉到一边,鼻孔里有血水掺杂着鼻涕一样的东西流出。
铁远摸摸他脖子,已经没脉了。
铁远本没想打死他,还想问他两句话的,挠了挠头发,打死了就打死了吧。
把尸体塞到床底下,吹灭了灯关上门出来。
把铁鞭拔出来拿在手中,坐在门房内檐的阴影里等着。
不一会,巡逻的那两个护院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