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项目是蔬菜生意，我妈妈还是他的第一个顾客，他通过免费向店家提供菜单的方式快速铺开了市场。虽然我不知道这个生意做到什么程度了，但是他曾告诉过我每天至少增加10家客户，而他几乎没有花一点精力在这个项目上。

“第二个项目就是这个辅导班，昨天晚上电视台和报纸还采访了，多么成功就不用我说了吧？

“第三个项目就是状元馄饨店，能不能成功你们心里肯定也有数吧？至于能成功到什么程度，他曾经告诉过我，他说......”

后面的话有点羞人，方菲菲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他怎么说？”

韩晓彤也支起了耳朵，毕竟馄饨店也是她的项目，有20%的股份呢。

方菲菲脸色酡红，声如蚊鸣，“他说.....他说......你们是可以把我也一起梭哈的。”

“这个坏胚子！”韩晓彤一拍桌子，“他还是在打菲菲你的主意啊。”

“妈，他要是打我的主意，可能早已经......”

韩晓彤大惊，“什么？你们不会......那啥......？”

方菲菲跺跺脚，“哎呀妈妈，你想到哪里去了，没有，真没有！”

“我是说他要打我的主意早打了，根本不用等到现在。”

听到方菲菲还没有被猪拱到，韩晓彤稍微放了心。

方海东接着问，“他虽然做了三个项目，但我看来都有些取巧，也算不上多优秀吧？”

“可是爸爸，你见过有哪个刚刚毕业的高中生同时做三个项目而且都非常成功的吗？

“这三个项目看着很小，却是可以一直持续下去的项目，也就是说，这几个项目都可以不停地为他挣钱，而且越挣越多。

“他的优秀不在于这三个项目，而是他只是出了点子，这些项目就得到了很好地实施。

“蔬菜项目有彭叔叔在后面保驾护航，馄饨店有妈妈费心劳力，辅导班有我为他尽心尽责。

“这才是他最厉害最优秀的地方，你们想想看，等过了十年，二十年，会有多少人会心甘情愿地供他驱使？”

韩晓彤和方海东都若有所思，这一点他们居然没有自己的女儿看得清。

其实方菲菲还没有告诉他们，辅导班里还有两个女孩子宁愿倒贴都要跟着他干，其中一个相貌和成绩都不输自己。

“所以我刚刚说被他当驴使也没有什么问题，虽然指的是姜兰，但是！

“几年之后，有人想给他当驴使，他还要挑挑拣拣呢。“

韩晓彤心里已经接受了方菲菲的观点，却还在嘴硬，“美得他！”

方菲菲“扑哧”一笑，“妈妈，你今天辛苦吗？”

“能不累嘛，招聘的几个小姑娘今天第一天上班，啥也不懂，都得我手把手地教。不过你别说，顾久在培训上面也真有两把刷子。”

顾久有没有刷子方菲菲不关心，因为馄饨店需要的不是顾久，而是自己的妈妈。

“你这么累，心里是委屈还是高兴？”

“顾久当面喊我韩总，给我很大的尊敬，怎么会委屈？妈妈虽累却也高兴。”

方菲菲眨眨眼睛，“那你觉得他有什么问题吗？”

韩晓彤突然意识过来，恼怒着笑骂了她一句，“你个死妮子，居然转着弯儿说我被他当驴使......”

难道我真的被他当驴使了？可是怎么感觉还真挺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