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庄吟雪挥动粉拳,在秦朗胸口捶了两下,娇嗔一声:“人家跟你说正事呢!”
秦朗笑道:“我说的也是正事啊!”
他这么一说,庄吟雪不由得认真道:“你真的这么想的?”
秦朗本来只是一时冲动,顺着话说而已,逻辑上没问题,无奈现实不允许。见庄吟雪认真了,他也冷静下来,叹了口气说:“如果在外面,生个孩子也没什么,不过在这里就算了,如果出被追杀,孩子反倒成累赘。将来若是出不去,想想子子孙孙世代为奴,甚至沦为血食,就有点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庄吟雪摸着秦朗胸口,深情道:“哥哥,出去了我给你生,好不好?”
秦朗本来火已经熄了,听到她这句话,瞬间有了反应。
雨停了,天晴了,我又感觉我行了!
是男人哪经得起这诱惑?老干部也不行啊!
秦朗邪魅一笑:“孩子出去再生,不过我们现在可以练习一下。”
“啊?”庄吟雪一愣,声若蚊蚋道,“这个怎么练习?”
“不会?我教你!”前世今生,秦朗虽然是初哥,不过得益于现代社会信息爆炸,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没看过小黄片,也看过露骨的电影电视,再不济生物课也学过,多少知道点门路。
地下庇护所虽然简陋,也有床有垫,有遮有挡。秦朗手忙脚乱解开庄吟雪衣衫,庄吟雪半推半就,闭着眼睛,一副任君采劼姿态,尤其勾人欲念。
美人如玉,此景如梦。看着佳人玲珑曲线,秦朗脑中瞬间闪过一段文字:“环滁皆山也,其西南诸峰,林壑尤美。”又曰:“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
山是什么山,是美丽的香格里拉,是梦中的珠穆朗玛!
水是什么水,是长江,是黄河,是孕育生命的母亲河!
乍见美景,秦朗心潮澎湃,但觉人生只在此一瞬,红尘万事皆空。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跨过高山,走过低谷,穿过蜿蜒的河流,蓦然回首,曾经的毛毛虫,已经破茧成蝶,人还是那个人,我已经不是那个我。
开始时或许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心灵悸动,但到后来,就成了一次次欲、罢不能的原始冲动!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就算是软绵绵的灯芯,也能捅进蜡烛里。
到了最后,秦朗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停下来的。亏得庄吟雪是修行之人,否则真经不起他这么折腾。经此一宿,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前人总说色是刮骨钢刀,这一旦精虫上脑,谁还记得自己是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