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佳楠回头悄悄传音:“之前你写的不是这本吧,这是你真心话?”
“废话,给你们看的那本一直在我身上。写真心话能放床底下?放床底下的能是真心话?。”
宗主看着也是一脸蒙。
他这日记是什么个意思,记录的什么东西?
大长老和周续腿翻来覆去几遍,最终书掉在了地上,两人直愣愣的互相瞧着。
“你记录这些个是什么意思?”一旁长老开口问道。
林莫笑一拍屁股从地上站了起来,眼含小珍珠:“禀宗主和长老,我打小就爱写日记。自从加入咱们周密宗后,我无意间看到宗主在大堂侧屋那柄蜡烛下批改文书,那孳孳不倦、竭尽心力的样子,我是大受震撼。”
“我就时常想,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能够放弃享受、放弃爱情、放弃安逸去任劳任怨的为宗门殚精竭虑。”
“每当我嫖完回来,我都时常懊恼后悔。躺在床上我是翻来覆去,靠在椅上我是坐立难安。”
“最后我只能跑到宗主府邸去。去看望令人钦佩的宗主,去向他学习。只有这样才能让我静下心来,不断的改变自己。”
“我知道,我有错。我擅闯进了宗主府邸,引发了一些不必要的误会,更是让周续腿这种小人和他身后的……一些人抓住机会栽赃陷害于我,借而猛烈抨击军师。”
“宗主,全部都是我的错。请您……”
“够了!”宗主及时的制止。
若是再不制止,除了宗主自己,其他人恐怕要喷一地。
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一众长老:你让我感到恶心。
华安、段佳楠:你让我感到陌生。
宗主:你让我感到对自己陌生。
……
“宗主,我们不能冤枉一个对宗门忠心耿耿,对您钦佩有加的魔士啊!”第三方吃瓜群众周隆居然率先站了出来。
宗主看着那本黑色日记本,心中对林莫笑早已没有了什么刺客杀手的怀疑,也是认可着安慰了两句:“林执事虽然未经允许,私自蹲守在我府邸。但看在你一片赤诚,且无谋逆之意。此事便算是他们错怪你了。”
林莫笑自嘲着笑了笑:“我一小小执事,被误会误解也到正常。只是怕某些人想通过我,来打压军师。”
说着还瞅了华安一眼。
宗主这才想起来刚刚自己语气不善的冲了军师几句,再联想到华安所说的派系斗争,心下已有了几分定性。
于是不由的心含歉意的望向华安:“军师,真相大白了,你手下的林执事并无反叛之心是被冤枉的。”
华安则一脸无畏:“宗主,既然此事真相大白,那华安也要告辞了!”
“什么意思?”
“宗主既然觉得是我指派手下想要加害宗主。那为了周密宗的周全,为了宗主的安慰!”华安顿了顿,看着宗主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那华安自当辞去军师之位,离开周密宗另寻明主。”
此言一出,满堂俱惊。
宗主担忧。
大长老兴奋。
周隆迷惑。
林莫笑、段佳楠吃瓜。
“军师这是何意?”宗主忙问。
“宗主从未信任过我,不如就此一拍两散相忘于江湖吧。”华安面色镇定,掏出军师令牌:“我自打进了宗门以来,不说兢兢业业但也担得起无愧于心,这是您赐予我的令牌我还给您。”
“军师,你误会我了。我从未怀疑过你呀!”
宗主见军师欲走,连忙起身拦住。
接着又对众人道:“你们全都退下,我要和军师私谈。”
待众人屏退后。
“宗主,我做军师以来,您从未与我说过分毫关乎周密大业的事情。有的只是怀疑与懈怠。”
“军师,其实不是我不信任你。实在是事关重大,我也只知道一些。”
“此事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