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主任站起身接过酒杯说，小亮啊，都是自家兄弟，不用这么客气嘛。来，咱们把酒高高举都是好兄弟。江主任也端起杯站起来，三个人一起干杯。

江主任把杯口碰刘主任的杯口下方，张主任直接把自己酒杯口碰到了刘主任的杯底上，三人干了。

张主任又叫来一位漂亮的服务员来给刘主任敬酒。

服务员一身猩红的制服，上身是大开领的小马甲，里面套着薄纱的短袖衫，下面是齐臀短裙，白皙的长腿上套着暗格的网状丝，脚穿五寸高的尖头高跟鞋。面容姣好身材高挑凸凹有致风情万种。特别是头戴那顶改良的贝蕾帽，更有几分俏皮活泼。

刘主任也是这里的常客，和这里的服务员比较熟悉。服务员直接来到刘主任身边，用她那娇美的身姿有意无意的蹭着刘主任的肩膀，取过刘主任身前的杯子，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托着杯底，送到刘主任跟前说，刘主任，刘大哥，咱清了杯中酒，好运天天有。

刘主任站起来笑着喝了。

服务员又倒上一杯，扭动腰肢用臀部蹭了一下刘主任那圆胖的腰说:大哥身心两相宽，前途无量福无边。

江主任和张永亮齐声喊好，再来点够劲儿够味儿的。

服务员又倒上一杯酒，娇羞含情的凑近刘主任，挺起x贴着刘主任说道，一杯情，二杯意，哥瞅小妹迷不迷？

刘主任扌曰土了一下她的脸蛋儿说，迷，迷，哪儿都迷。

刘主任又喝了一杯酒。

张永亮起哄说，上大杯，给大哥来杯鹅点头。

又一位服务员托着托盘推门而入，她比刚才那位服务员面容更为俏丽动人，身材也玲珑娇柔。托盘上放着两只酒杯，这是两只晶莹剔透的玻璃高脚酒杯，高脚之上是一只飞翔的天鹅。

玲珑穿着同样猩红的制服，唯一的区别是玲珑没有戴贝蕾帽，而是扎着有鹅黄花纹的粉色头花。

玲珑来到刘主任面前，当着刘主任的面，极其优雅缓慢月兑掉了猩红的小马夹和猩红的短裙，露出里面一身薄纱的露肩芭蕾舞连衣走召矢豆裙，要比舞台上见到的芭蕾舞裙更短更透明，胸部里面也没有x衣，就像那晶莹剔透的天鹅玻璃杯。

猩红服务员把酒从天鹅的背部倒入。大约倒了一两酒，倒了半满。又掏出一方白色的丝巾，蒙在天鹅的尾巴上，玲珑丹唇银牙咬住天鹅尾，叼起酒杯。

刘主任已被江主任和张主任架到大落地窗边宽大的沙发上。包房里舒缓的音乐响起，玲珑叼着酒杯，脱了高跟鞋赤着脚，在厚厚的地毯上跟着音乐跳起芭蕾舞。

芭蕾舞演员在地毯上优雅地时尔跳跃时尔旋转，时而双腿跪地身姿缓缓后仰，双臂水波一样摆动，看得刘主任如痴如醉。

一曲下来，那天鹅酒杯中的酒滴酒未洒。

玲珑缓缓迈着小碎步来到刘主任身前，伸展着双臂像一对翅膀优美的律动着，尽力伸长的脖子高耸的x月甫缓缓俯下身子，将天鹅的喙对准了刘主任的半张的嘴，一股清亮的酒水从天鹅的喙中缓缓流下，画在优美的弧线，落在了刘主任口中，发出含糊的声响，像娃娃把尿撒在了一个小石洞里。

刘主任把眼睛瞪得血红，活像一头撒疯的斗牛，双手极其克制又不安分的扌无n着。

随着天鹅杯中的酒越来越少，玲珑的身姿也越俯越低，几乎贴在了刘主任的身上。

天鹅杯滴下最后一滴酒时，江主任从一侧上前，接过玲珑口中叼着的酒杯。张主任端着一杯红酒从另一侧走上前去，醉意朦胧的结结巴巴说道，红酒～白酒～上下倒，大哥～小妹～好上好……

玲珑贴在刘主任身上正要起身，张主任不小心一个趔趄，胳膊肘磕在玲珑背上。玲珑一下足八在了刘主任身上，嘴唇也正好不偏不倚的挤到一起，天衣无缝。

一切就这么恰到好处就这么完美无瑕，连意外都这么完美，完美得天衣无缝水到渠成渠成舟行舟行浪起浪起兴尽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奇一滩鸥鹭。

张永亮是个懂事的孩子。这是刘主任对张永亮的最高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