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什你可真厉害,可你念咒的模样也把那个可怜的姑娘吓坏了,对了,那个姑娘叫什么来着?朱比...安迪...哦对了,朱迪。
可怜的朱迪女士现在还邀请你来一发吗?让我猜猜她为什么这么做!哦~她是怕你念咒把她的头也塞进某些不可描述的地方?!”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嘲讽的凯尔自然不会轻易罢休,叽里呱啦说个没完,很难想象,这样一张帅脸下藏着这么一个恶毒的灵魂。
“行了行了!你这该死的猪猡!闭上你的臭嘴,让我们说说谢尔顿!”
“谢尔顿?”凯尔微微一愣,顿时像被泼了盆冷水一般皱起眉头。
“谢尔顿怎么了,这家伙不是被清洗了吗?”
耳边终于安静下来的马什撇了撇嘴,谢尔顿被清洗就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要不是我反应快,那家伙就差把着链炮把我的脸射烂了。
咬了咬牙,马什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谢尔顿就是你口中的‘我的野爹’!”
“哈?”凯尔傻了,急忙挪动板凳,凑到马什身旁。
“就是你说的那个又美又飒腿还超长的双插头女上司?!该死,这根本不合理!”
“是的是的,这根本不合理,可当她拥有一台战争堡垒和双联六管30mm链炮的时候,她想射谁,就射谁!其中也包含了你的梦幻号邮轮女士!”
“这也太抽象了,我现在还能回想起斐布偷拍的视频里...她那白花花的屁股!”
凯尔瘫靠在椅背上,蓝色眸子望着满是污垢的天花板,很努力的消化着现实。
过了好久,久到马什已经叫了第三轮酒,凯尔这才回过神来,眼神警惕的望向有了醉意的马什。
“马什,你和我提这个谢尔顿...不会是...让我...勾搭她吧?”
凯尔很清楚自己的斤两,同时,他更清楚自己这个兄弟的腹黑程度;
“当然不是!”马什义正言辞的摇了摇头,心里却狠狠叹了口气。
太熟悉彼此就这点不好,对陷阱的敏感度太高了!这不,自己还没准备下套呢,这厮就察觉到了!
“我只是闲着无聊和你聊聊罢了!可惜啊,辣么美的一个姑娘,你没福气!”
“别说了!我就是没福气!毕竟我也不想哪天早上捂着后面起不来床!”
见他这般油盐不进,马什索性不劝,只自顾自的端起酒杯灌了口,随即岔开话题道:“我准备和符文主教摊牌。”
闻言,凯尔刚放松下的精神瞬间又崩了起来。
“什么意思?你要脱离教派,不可能!符文主教绝对不会同意!”
“不同意也得同意!”
“你这是痴心妄想!”凯尔将酒杯重重掼在桌上,“就凭你的新老大?她会帮你?!她凭什么帮你?!”
闻言,马什惨然一笑,伸手安抚式的拍了拍凯尔肩膀。
“凯尔,我的兄弟,你要知道——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
我只是个小小的异教徒,可能有点才能但不多,有点利用价值但不目前值得为此得罪噤默教派。
现在,谢尔顿默认了我金盏花经理的职务,如果说职场如战场,就相当于弹药补给已经发下来了,这个时候我还赖在战壕里,只会被枪毙。
我必须向噤默教派发起一次冲锋,哪怕这次冲锋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凯尔被他危言耸听的话吓到了,咬着牙反驳了句,“或许谢尔顿早就把你忘了!”
“可我不能赌,我不能把小命和前途放在别人的一念之间!”
马什声泪俱下,眼瞅着就要在这大庭广众下表演一波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一旁,凯尔被他搞得头大,干脆双手捂住脑袋,表情扭曲的骂出了声。
“混蛋,我去,我去还不成吗?!把那该死的女人的地址告诉我!我去!”
“欸!早答应不就行了嘛!浪费我这么多表情,和傻子说话就是费劲!我走了,你把帐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