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出几张纸，帮女孩擦着胸前的水渍，擦着擦着他就感觉有点不对劲，闪电般收回了手，咳嗽了一声。

“不会喝酒就别喝了。”

女孩听见这话还以为曹枫要赶走自己，急忙道。

“我能喝，我能喝，您别赶我走。”

曹枫一时之间有些哭笑不得，“好了，你老实倒酒就行了。”

他故意冷了几分脸，生怕这女孩又联想到了什么。

尤喜德跟一旁的一个丰满女人也是聊得火热，他的大手早已突破了某些界限，伸向黑暗的深渊。

“今天大爷高兴，重重有赏！”

他直接从衣服里拿出现金扔在桌子上，活脱脱一个暴发户的模样。

曹枫也笑了笑，今天他赚了不少，花点钱倒是不算什么。

他向来没有对别人指手画脚的习惯。

“可以啊德子，一看就是这里的行家了。”

“也不怕翠花看见？”

尤喜德一听见翠花咽了咽口水，朝他眨了眨眼，“我就是开心开心，又不动真格的，你可得给我保密！”

“要是翠花知道，还不得拆了我！”

曹枫摇头一笑，与尤喜德的杯子碰撞在一起。

两人所在位置在三楼，耳边的音乐也不会像外面那样震耳欲聋。

就在两人推杯换盏之际。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走了进来，他穿着个跨栏背心，脚下踩着拖鞋，一张嘴牙都没剩几颗。

“你谁啊？”

尤喜德见到有陌生人闯了进来立刻皱眉问道。

老者没说话，直接坐在了两人的中间，端起酒杯就干了起来，喝了一杯酒他脸色红润了几分。

“我就是来讨杯酒。”

“就你们这的酒稍微能下得了嘴，其他的都是马尿！”

尤喜德蒙了，这老头上来话都没说就把他的酒喝了。

而且为什么酒吧会把他放进来？

“你这是讨还是抢啊！”

老者吹胡子瞪眼地说道，“不会吧，居然有人连杯酒都不愿意施舍给一个老年人！”

“人心不古啊！”

他站起来十分夸张地举起手臂，仰起头，像是在对苍天控诉。

“世道变了，我们这群老家伙活不下去了！”

尤喜德可不会惯着他，“哪来的疯子！”

“再不滚，小心直接让你躺地上！”

老者闻声嘿嘿一笑，露出为数不多的几颗牙，半点害怕的意思也没有。

“我岁数大，你要是打我，我就直接躺下讹你八百万！”

尤喜德气得蹭一下站了起来，“你以为我不敢动你是不是！”

“老子今天正好手痒！”

曹枫被这个老头逗笑了，这么大年纪也算是个活宝了。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但他也不差一杯酒。

他将一个杯子推了出去，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老者，“酒不能让你白喝。”

“总得拿点东西来换吧。”

他看着老者，算是一次试探。

老者故作高深，将手放在自己嘴前咳嗽了一下，“算是识相。”

“今天我就赏你一颗丹药。”

他拿出一粒乌黑的丹药，上面还有些黄色的部分，显得有些恶心。

尤喜德皱起了眉头，“老头，你那东西也太恶心了。”

谁知老者听见这话一下就变了脸，怒气冲冲地说道，“你懂个屁！”

“老子这是药到病除的仙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