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你最近为何总是躲着我,可是我做错了什么?”何琳越追春花跑的越快。
俩人在花园里上演一出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的戏码。
“他,他们俩?”乐瑶不可置信的看着二人。
“才看出来!”关瑾君笑道:“还说要做媒,这两个整日在你眼皮子底下你都没察觉。”
“快说说什么情况?”瞧着好像春花没那意思,若是这样何琳这么追着人跑不合适吧!
“两人应该都是有意的,只是你那丫头似乎有顾虑。”关瑾君不甚在意。
“难道她们也是表兄妹?”乐瑶脑子里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脱口而出。
“能不提这事吗?”这话让关瑾君想起了许多不开心的往事,“这事还得你去问问,何琳是从小跟着我的,若是两情相悦就成全了他们。”关瑾君抬拉着人往房里走去。
烛火摇曳,关瑾君坐在床边翻书,给小糯米想了十几个名,可看来看去都不满意。
乐瑶身着杏黄色吊带裙从耳房走了出来,刚刚沐浴完的皮肤水润光泽,在烛火的映衬下,显得越发娇嫩。
关瑾君喉间发紧,双眸深邃,乐瑶对他这个眼神再熟悉不过了。
自从怀孕两人已经许久没有那个什么了,近日她时常梦见些有颜色的画面。
“我问过大夫了,他说三个月后稳定了,只要稍微注意些是可以的。”关瑾君垂眸将人搂进怀里,声音沙哑道:“可想我?”
乐瑶依偎在他怀里轻轻点头嗯了一声,虽微弱如蚊蝇,关瑾君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
“乖乖等我,不许睡着!”关瑾君得到应允,飞一般冲进耳房,紧接着耳房传来水声。
乐瑶忐忑的坐在床边等他。
须臾,关瑾君披着薄如蝉翼的长袍走了出来。
“你……”乐瑶只觉鼻腔痒痒的,一股热浪直冲天灵盖。
他里面居然什么都不穿就这么出来了,麦色的肌肤,结实的胸肌,腹部的人鱼线,每一处都在引诱她。
关瑾君走到乐瑶身边坐下,将人搂进怀里抱紧,双唇轻咬她小巧的耳垂,“又不是没看过害什么羞。”
“你…呜…”乐瑶羞恼的回头,刚好给了他可乘之机。
双唇相接,两人不约而同的身体颤怵,彼此都感受到来自对方强烈的渴望。
关瑾君搂着乐瑶将人轻轻撑起,另一只手一路向下,轻轻一扯,紧接着又被抱着坐了回去。
关瑾君抱着她满足的喘息,“还好吗?”
“嗯…”乐瑶背靠着他,仰头咬紧牙关尽量不发出声音。
关瑾君见她并没有不舒服这才放心,房间里暧昧的声音此起彼伏。
春花守在门口打盹,忽而里间传来尖叫声,吓得她一激灵瞌睡瞬间没了。
少夫人都怀孕了,郎君怎么还这么磋磨她,这得多痛啊!
……
翌日午后,乐瑶躺在树荫下午休。
“少夫人您受苦了!”春花见乐瑶“虚弱”的躺在躺椅上,脖颈处还能看见斑斑青紫。
乐瑶正惬意的吃着葡萄,听春花这么说莫名其妙看她,“我受什么苦?”
“少夫人您别瞒奴婢了,昨晚您叫的那样惨……”
“咳咳…”乐瑶惊坐起身,脸色比喝了酒还上头,“芳草,你们先下去吧!”
“少夫人,若您实在受不住咱们找老太太吧!”春花满眼心疼的看她。
“春花你误会了,这是夫妻之间的情趣,是妙不可言的事。”
乐瑶脸红的像煮透了的虾,就说吧!古代的窗户它不隔音,每次还非得要人守夜,这下脸丢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