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你就好这一口是吧,你都有一个了,还勾搭我娘!
见陆谦回来了,秋寡妇焦急道:
“小陆道长,你可算回来了,出大事了!”
“先别急,带宝儿进屋,有事慢慢说。”
来到偏房后,陆谦给她们倒了一碗水,想让她们平复下心情。
但秋寡妇却顾不上喝水,连忙开口道:
“小陆道长,三天前我来找你的时候,不是和你说,临山镇的捕快都奉命去剿匪了吗!”
听秋寡妇说起此事,陆谦心头一沉,一丝不妙之感油然而生。
“他们出事了?”
“恩,出事了,他们全军覆没,一个都没回来!”
“现在的临山镇,除了受伤的冯阳,就只剩下几个老弱病残的捕快了。”
听到这,陆谦目光一凛。
他知道,这是冯阳开始行动了。
可那些捕快都是他的心腹啊,他总不至于,将他们全部出卖了吧。
除非……这是一场戏!
一个答案,在陆谦心中呼之欲出。
那些捕快,可能根本没出事!
他们不回临山镇,怕是已经和那伙叛军同流合污了……
“小陆道长,临山镇那些帮派失去了管制,已经无法无天了!”
“今早,我见临山镇实在待不下去了,才带宝儿来了浮云观,躲到现在。”
黑山县的驻军在黑山县城附近,像临山镇这类镇子,平时都是靠着镇上的捕快维持秩序。
现在,临山镇没了捕快,黑山县的驻军面对叛军又自顾不暇,临山镇的帮派自然是无法无天了
如果秋寡妇是独身一人,以她的能力,在这种局面下,倒是能安然无恙。
但眼下她有软肋,那就是秋宝儿。
带着秋宝儿,她空有一身手段,却无处施展。
“对了,那些帮派有去找冯阳的麻烦吗?”
听到这个问题,秋寡妇回忆了一下,有些不确定道:
“应该没有,他们闹事的时候,好像都有意无意地避开了三水胡同,估计是不想招惹冯阳。”
闻言,陆谦一声冷笑。
“呵,避开了三水胡同吗?”
“秋寡妇,如果你是那些帮派,你会在冯阳势力最弱的时候,放过他吗?”
秋寡妇摇了摇头。
“不会,我会趁机去杀了冯阳,以绝后患,防止他秋后算账。”
“没错,如果是我,我也会这样。”
陆谦接过秋寡妇的话,继续说了起来。
“正常情况下,那些帮派不可能会放过这次机会,可现在,他们却避开了冯阳所在的三水胡同,这不符合常理。”
“依我看,他们早就见过了冯阳,并且和冯阳之间达成了某种交易,才会出现眼下这种井水不犯河水的局面。”
对此,秋寡妇有些疑惑。
“小陆道长,你是说……冯阳和那些帮派达成了交易,允许了那些帮派作乱?”
陆谦摇了摇头。
“不,冯阳不是允许,而是在利用他们,等他们闹得再大一点,冯阳就要出手了。”
“当冯阳从那些帮派的手中,把临山镇的百姓救出来后,他在临山镇的声望,将会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到那时,只要他一句话,临山镇的百姓就会唯他是从。”
“那些帮派简直蠢到家了,当了别人的嫁衣,还浑然不知。”
“怎么会,冯阳的手下不都死在叛军的手上了吗,他哪来的人……”
说着,秋寡妇突然想到了什么,瞬间睁大眼睛,惊呼道:
“难道说?!”
“没错,你猜对了,那些捕快根本没事,冯阳带着他们加入了叛军!”
陆谦点头,确认了秋寡妇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