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切斯从感觉到危险之后就连一个多余的动作都不敢做了,甚至连呼吸都在尽力的保持平稳。
表面却还要强装镇定,以至于此时,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
“桑哥,你怎么啦?不舒服吗?”
察觉到异样的士兵开口询问。
桑切斯又仔细感应了一下,确实没有刚才的感觉了。这才说,
“没什么,如果找不到什么的话,我们也回城镇吧。”
“得令!”
桑切斯心里生出一种挫败感,他刚才竟然本能地希望对方千万不要和他正面对峙。更别提主动去找出对方的藏身之处。
‘我还是太弱了呀!上次让我出现这种感觉的还是那个男人。下次,下次遇到,无论是谁,无论如何都要……’
骑在马背上的桑切斯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
而从始至终,除了桑切斯之外,其他人完全没有任何感应。反倒觉得这次的出城特别轻松。
以泰多家中。
弗丽萨从一间破败的小屋中醒来,一束光线由屋顶的破洞射入,正好照在她的眼睛上,抬脚走了几步,离开光线照射的范围。
她也习惯了,每次苏醒,房间都会残破一分。
来到院子里,之前的那棵树终究还是枯死了,仅有的根树枝似乎也因为长期吸收不到营养,变得好像轻轻一碰就会掉下来一样。
一阵风吹过,果然又掉下一些残枝。
行至大厅,没有人,
‘这葫芦里又卖的是什么药?难道是药物成分没控制好我醒来得太早了?所以场景还没有布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