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艳丽笑着说：“申校长，动作好快呀。门口有登记本，这里有烟缸、笔筒。既美观大方，又干净整洁。”

老程说：“方局的指示，岂敢怠慢。”

老刘说：“美女，你是来检查、监督的吧？”

艳丽笑着说：“检你个头，你管饭哪？刘老抠。”

老刘嘿、嘿笑了两声，和老程走了。

申道勤说：“郝秘书，林老师的事，跟大家碰了个头，通通气。正在写报告，明天就到局里。”

郝秘书笑着说：“可以，这就叫【深震速度】。我走啦。”

申道勤笑着说：“郝秘书，晚上我们聚聚。”

郝艳丽笑着说：“谢谢，改天我请客。”说完，出了门。

申校长跟在后面，到了操场。申校长说：“今天方局心情不好啊？”

郝艳丽笑着说：“好个鬼。大清早，不知领导抽什么风，就打来电话。没有人接听，被领导训了一顿。我走了，再见。”

申道勤陪郝艳丽走出传达室，说：“郝秘书，慢走，有时间过来坐坐。”望着远去的郝艳丽，心里似乎明白了几分。

门卫说：“长的蛮漂亮的。申校长，她是什么人，还劳驾你送到门口来。”

申校长说：“她是局长的秘书，局长的影子。下次见到她，要礼貌些。否则，你就是第二个老王。知道吗？老马。”

老马说：“难怪字写的这么好。人又长的漂亮。”

出了【求知中学】，郝艳丽寻思：这个林老师什么来路，竟得到镇长如此器重。正在想着，猛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赶紧刹车、下车，叫道：“江所、江所，你到那里去？”

那人一回头，笑着说：“美女，有何贵干？是不是请我吃饭、跳舞？”

郝艳丽嫣然一笑，说：“可以，晚上我们聚聚。”

江所说：“开玩笑了。大秘书，什么事？说。”

郝艳丽说：“就是我弟弟的事。这样吧，我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聊。”

江所说：“不行、不行，孤男寡女的，惹人闲话。你就站在这里说。”

郝艳丽眉开眼笑地说：“你呀，我就是有贼心，也没有贼胆。大小姐的男人，谁敢碰。江所，我就这么一个弟弟，关了这么久，我父母都急死了。”

俊杰严肃地说：“谁叫他们平时不管，你弟弟进去又不是一次、两次。”

郝艳丽苦着脸说：“是、是、是，都是我父母宠坏的。这次情况严重吗？”

俊杰说：“一句两句，说不清楚。这样吧，明天中午，叫上方局，坐一坐。我走了，再见！”

郝艳丽忙说：“谢谢、谢谢！明天中午见。”

郝艳丽回到局里，把经过告诉了方长水。

方长水笑着说：“你胆子不小啊，竟敢把田福生挪一挪。”

郝艳丽嫣然一笑，说：“我哪有那么大的权力，只是开玩笑，吓唬、吓唬他。”

方长水说：“我都不敢碰他。他老婆的嫂子的弟媳的父亲，是人大的一个什么办公室主任。否则，这个校长，轮上、轮下，也轮不到他。那个姚颖，在读大学的时候，谈了个男朋友。男朋友的一个什么亲戚，在省【正腐】工作。她刚到学校不久，一个电话，打到镇【正腐】。镇【正腐】一个电话打给我，要我培养、培养她。我说：先锻炼、锻炼两年。【正腐】说：半年就可以啦，放在办公室学习、学习。”

郝艳丽笑着说：“我算是幸运的，遇到一位好领导，不以门户看人。方局，明天中午，我跟你约了江所。”

方长水说：“你约他干什么？”

郝艳丽说：“还不是我弟弟的事，关了这么久。我刚才碰到他，叫他晚上坐坐。他说：不行，孤男寡女的。他要我明天中午叫上你，一块坐坐。方局，帮帮忙，我都被我妈吵死啦。”

方长水说：“他说什么孤男寡女的？”

艳丽笑着说：“就我们俩个人啊。我跟他说：大小姐的男人，谁敢碰。他这才说：明天中午叫上你，一起坐坐。”

方长水说：“还有谁？”

郝艳丽说：“就我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