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怜容看着江世简迷离的眼神,欲拒还迎,“侯爷,你放开...啊...”
江世简却直接堵住了她的唇,笑道,“叫我阿简,容儿。”
齐怜容低头一笑,掩住了眼底的算计,害羞道,“阿...简。”
江世简心底的泥石流决堤了,仅存的理智全无,拦腰抱起齐怜容,走向榻边。
齐怜容心底闪过最后一抹游移,这些都是她算计好的,可她还是有些不甘心,明明她可以做他的正头夫人的,如今偷偷摸摸地算计他,也只能当个外室,连个妾都做不成。
她下定决心,一定要将李幼初从侯夫人的位置上拉下来,只有她才配当侯夫人。
现在她先李幼初一步,占了江世简的身子,连上天都在帮她。
只要她霸占住江世简的人和心,她便能名正言顺的留在京城,再生下孩子,站稳脚跟,便把母亲也接来,到时候借着侯府的势,想办法为父亲翻案。
到时候她成了官员之女,要一个商户女下堂,还有什么难的。
她不介意为了这些,与江世简无媒苟合,过得好不好,还要看以后。
谁笑到最后,谁才会赢。
她的衣衫被江世简撕碎,一片片散落在地上,露出的大片肌肤如雪,刺激着江世简的每一处感官。
他再也受不了了。
不多时,房里便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子一浪高过一浪的深龈声。
入夜后,闲月阁里还灯火通明。
“姑娘,您说的对!侯爷果然是个不值得托付的,他竟然已经回京了,还把齐怜容安置在桂花里巷的宅子里,二人卿卿我我,暧昧不清...”
水墨神色凝重,絮絮叨叨为李幼初忿忿不平。
李幼初却突然打断她的话,“你说哪里?桂花里巷?”
“是啊!好大的一座四进院子,奴婢亲眼见到,那宅门都比别家的更宽大气派些,这么好的房子肯定很贵。”
丹青听出不对味了,“姑娘,您陪嫁的那座宅子,不就在桂花里巷吗?难道侯爷也在那巷子里买了一座宅子?”
李幼初冷笑,江世简可买不起东门楼街附近的四进院落,那里可是百铺街,爹娘千挑万选才买下给她当陪嫁,江世简竟然把齐怜容安置在了她的陪嫁宅子里,真是无耻!
李幼初本以为自己早就没了期待,不会那么生气,但是忍不住紧绷的身子出卖了她。
丹青察觉到李幼初的神情变化,担忧地问,“姑娘,侯爷这样欺负人,咱们就这样由着他们吗?”
水墨眸子里的怒火都要迸发出来了,骂道,“齐怜容更不厚道,在家时,姑娘对她那么好,她在李家的时间,比在齐家都要长,姑娘可怜她没了父亲,什么好东西都让着她。她倒好,作为夫人的好姐妹,抢东西抢上瘾了,居然干出抢夫人的夫君,背叛夫人的事,真不要脸!”
李幼初怎么可能由着齐怜容住在自己陪嫁宅子里,脏了她的地方,她直接道,“那是我的宅子,我自然不能由着她住,她也配!”
“丹青,回头你找一下房契,地契,再找个牙行的人来,卖了宅子,把齐怜容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