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紧不慢地关好了门以后,佐尔泰特向我走来,适时劝解,“会长大人,什尔代是来与你寻求和解的,希望你不要刁难于他。”
“佐尔泰特,汝什么时候也变得这般无礼了?进来之前不知道先等待吾的允诺吗?”
“抱歉,会长大人,是我造次了。”
他示意我悄悄起身,俯身拾起会长的靴子,并不怎么在意对方的责难,语气平静地逢迎,“来,会长大人,请容许我为你穿鞋。”
“汝,把汝的脏手从吾的鞋上拿开!”
她忿然向佐尔泰特发火,满床的散发飞扬起,好似点燃瞬间的火星。
“好好好,在下这就放下你的鞋子。”
佐尔泰特不卑不亢,从容不迫地把鞋子递给我。
这会长的眼睛是看不见东西的,所以她的眼眸才会如此空洞无神,我可以和佐尔泰特自由地进行肢体交流。
他见我有些迷惑,又有难言之隐,指了指撅嘴不悦的会长,又指了指自己的心脏,朝我比了个爱/心,以双手下压示意冷静的动作收尾,我瞬间心领神会——别急,她的心里应该还有你,先忍忍吧。
忍一时风平浪静,我收起肚子里憋着的一顿莫名挨揍的火气,尽可能语气和缓地致歉,“那个……塔希梅菈——”
“汝也配直呼吾的名字?呵,可别脏了吾的耳朵!”
她面容上的敌意褪去些许,但语气仍颇为不耐烦。
她真是个性格恶劣的家伙,我并不急于亮出我的底牌,只怕这会火上浇油,惹恼了这位对我恨之入骨的痴情少女。
“塔希梅菈……”
“住嘴!”
我无奈地看向佐尔泰特求助,佐尔泰特狡黠一笑,点头鼓励我继续。
“塔希梅菈,我……”
“吾不是说让汝闭嘴了嘛!”
“我对不起你,突然离你而去是我不好……但我也有自己的苦衷,我之前已经和你解释过了,求求你理解我一下,好吗?”
说出违心的话是一件艰难的事情,我在此无端受辱,还要低声下气地哄她开心,若不是为了帮身体原主收拾烂摊子,顺便探问地狱之门的情报,我又何苦在此卑微?
会长和身体原主的矛盾,似乎并不是单一一方的过错,只是会长大人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问题,想要让我卑躬屈膝地赔礼道歉罢了。
“唔……汝又能有什么苦衷,吾可没兴趣听汝的花言巧语,大骗子!”
我尚未拿捏她的性格,只得转头审视佐尔泰特的表情,他面色轻松,朝我了比了个“很好”的手势,示意我继续进展。
“塔希梅菈,是我当时考虑欠妥,意气用事,直接弃你于不顾,我现在已经回来了,希望你能再给我一个机会。”
听到我这么说,她把手指搭在自己的嘴唇上,歪着头追问道,“这么说汝很想赎罪咯?”
“也谈不上赎罪,我只是想与你和解。”
我也有自己的底线在,人为了利益,卑躬屈膝也要有个限度,如果她蹬鼻子上脸毫无下限的话,我绝对不会拒绝维护尊严的强硬手段。
“既然如此……喏,上前来跪下侍奉吾穿鞋子,吾可以考虑原谅汝几分。”
她将另一只玉足向我伸来,愉悦地舒展开白笋般的脚趾,颇为霸道的指使我。
我觉得这是一种赤裸裸的羞辱,无异于在我的尊严上践踏,我竭力压制心中的憋屈,生怕因此时爆发而前功尽弃。
“汝也配迟疑?还不快过来!”
她眉头微蹙,向着杵在原地犹豫不决的我催促。
“什尔代,想想你先前付出的努力,你不想问地狱之门的事情了吗?”
佐尔泰特见状,在我身后轻推了我一把,催促我上前去。
连佐尔泰特都这样建议了,我也不便继续在心里斗争的泥沼中苦苦挣扎了,今日在此受辱,他日定当以牙还牙。
我走到她的床前,蹲下身子,她光溜溜的白嫩脚掌就这么完全展露在我的眼前,脚底的纹路清晰可见,似有一层丝滑的牛奶敷在上面。
“汝啊,呵呵,只要汝愿意像只小狗一样恭敬地捧着我的圣足舔舐,吾倒是不介意原谅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