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得情节的,建议翻一下84章中下段,因为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排的版)
尼萩抱着大大的包裹,刚要奔起来,一只手就拉住了她。
尼萩转过脑袋,看到了一个容貌端正的中年男人,只不过脑袋上长着一根白尖,就好像一根缩小版的犀牛角。
“……你你好先生”
“就是你在放火?”
这尖角男的声音雄厚有力,不觉中把尼萩吓住了。
“不不,尼萩现在不会喷火惹”
“你包里什么?”男人说完,拎起尼萩的尾巴,尼萩是一点办法没有,只能在空中瞎扑腾。
包里的东西掉在地上,那些熟食把牛角男吓了一跳。
他拎高尼萩,愤怒到扭曲的脸似乎连同头上的角都红了,他平视着可怜巴巴的尼萩,打了她一巴掌。
“你杀了我的猫小菲加”
“对不起!!尼萩对不起!对不起……”尼萩嚎啕大哭起来,哇呜哇呜的,就像史努比。
“敢偷不敢认,还像个小孩子在哭”
尼萩焦急的乱蹿起来。
男人继续补充道:“我妈妈会因为这只猫的死,而杀了她自己的!”
“尼萩可以去认错,妈妈会原谅尼萩惹”
这时候宽敞的林间大道中走来一个短发姑娘,虽然说现在是秋天,可她也只是穿一件简单的裙子,披着单薄的外套。
“yo~牧师,你抓了个什么东西”这个少女问。
“我不知道,她杀了我的猫……”
“尼萩不是……”“你别说话了”
“好可爱的小姑娘”
“她是个凶手,你看地上都是些什么”
短发少女低头看去,露出惊讶的神情。
“额……牧师,我不认为那是猫。算了,我得走了,乐队快要开始了”短发少女灰溜溜的跑走了。
男人指着尼萩说:“你,肯定不是人类,不是人类那就会是恶魔!你需要正确的引导,我会代替上帝惩罚你,也为了我妈妈的猫”
牧师提着尼萩走进屋子,把她摔进一间房中,锁好了门。
尼萩像一只刚被抓进来的野生花豹那样乱跑,桌椅翻倒,物品凌乱。
“先生,放尼萩出去,尼萩会补偿你惹!”
她绝望的爪子划下门,刺出刮耳的的声音。
一会儿,牧师穿着全套的熔岩消防员打开门,左手拎着工具箱,右手拿着那只烤糊的“猫”。
牧师指着尼萩:“你,你要变成这只猫”,接着锁上了门。
“不,尼萩不能变身”
小小的尼萩满屋子乱跑,但耐不住对方是一个强壮的成年人还全副武装,他抓住尼萩,把她困了起来,放到桌子上。
“你要对尼萩做什么?你要对尼萩做什……?”一片胶条裹紧了尼萩的嘴。
“嘘,安静!不要吵到我妈妈”
他从工具箱里找出匕首,拿出锯子和锤子摊放在桌上。
“我现在要割开你,因为你的身体比猫大太多,接着我会敲掉多余的骨头;你的眼睛会是猫的眼睛,你的器官我也要去除很大部分,最后我会用同析离解球打碎你的灵魂,灌入我未来的猫中,你——你就会是一只猫了,妈妈不会发现的”
尼萩在桌上扭个不停。牧师一刀劈下去,一个尼萩飞了出去,在墙上撞成了青色的碎片。
尼萩趁机跳下来桌,用自己的爪子割开绳子。她盘踞到另一张桌子的高处,露出野猫凶狠的表情,并且磁出嗬嗬滋的声音。
“你果然有超能力”
牧师扑过去,尼萩挑开,他回身挥舞小刀,划破了尼萩的膀子。尼萩一瘸一拐的爬到另一张桌上,牧师的刀就飞到身后,刺破了尼萩的胸口,碎成了青色碎片。
尼萩对着牧师身后扑过去,挠掉了牧师的头盔。
牧师猛地把尼萩摔出去,尼萩化出分身,分身撞到柜子上,自己撞到分身上,缓解了一部分冲击力。
“尼萩非常生气,尼萩现在要杀死你,然后喝掉你的骨髓,好让你干涩的血肉顺进尼萩的肚子里充分消化”
“对不起”,牧师说着把刀放到地上,又说了一声:“对不起,我的母亲逼迫得我压力太大了,今天是我最糟糕的一天。刚刚我也验证了你不是个坏人,只有在我主动出手,你才会反抗我。对不起,你现在可以离开,或者让我帮你包扎一下”
“尼萩要离开!”
“好”牧师把钥匙扔过去。
尼萩拾起钥匙静静的看着牧师,门开了,真正的尼萩已经溜了出去。
牧师看着尼萩的分身入了神,他极其轻柔的抚过尼萩的脸,并且小声念叨:“多好的皮肤啊,她能成为一只好猫”
“坏了,妈妈!现在是晚饭时间”
牧师蹑手蹑脚的烧好饭菜,生怕锅碗瓢盆闹出一点动静。他亲自端着饭菜打开了母亲的房门。母亲正坐在单人沙发中,背对着他,眼前的电视正闪着单调的红色电视雪花。
“妈妈,抱歉这么吵,我教训了一个孩子”
“因为——因为……我对不起您,她把那只小菲加给杀了”
“不,妈妈,不疼,这是我应得的。快吃吧,阿妈,别让饭菜凉了,我先走了,要我帮您调到您喜欢的频道吗?”
“没问题,我就知道你喜欢,是啊,小时候就一起看这种电视剧,真是有意思”
牧师赔着笑脸关上门,一到外面就摆出充满愤怒的臭脸。虽然在愤怒中,但他还是拿上了扫把,拖着垃圾桶就去打扫那间房了。
可尼萩的假身雕像只剩青色碎片了。
“这里还有人吗?”牧师大声质问这间房中的黑暗。
“妈妈,是你搞的鬼吗?”
“该死的,那是个多好的雕像啊,妈妈,你怎么变成这样!”
牧师拖着满满的垃圾桶,离开这个空荡荡又整洁的房间,接着又拖回空荡荡的垃圾桶,今天真是痛苦的一天,什么都不顺心。
“阿紫,你在我家干什么”
“没什么”这个短发少女没说完,就从半开柜子里走出来,冲向房门,但牧师先她一步。
牧师捏着阿紫的肩膀,让她难以动弹。
“我的好侄女,你为什么会在这?”
“我在你家窗户看到了那个女孩,我就想进来看看,谁知道一摸她就碎掉了,我不是故意……叔,我的肩膀好疼”
“你爸爸不是说不准带那些唇钉的吗”
“叔,那是随时可以取下来的,不是真的,话说你什么时候关心起我这个了?”
“那不是好东西!”他一下揪掉了唇钉。
阿紫仰起头,捂着自己嘴,后退着靠向桌子。
“你在干什么?我又没有对你做什么!”
“侄女,你知道吗,我用自己的生命支起光明的道路,我理所应当的要承受光明后的黑暗,不然谁不会信服我了。我的黑暗来临了,你明白吗?”
“让我走!松开门把!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今天我的工作很糟心,我突然间什么都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一定会丢掉两国间和平外交大使的职务的,可我却清楚的记起了我妈今天打了我,我知道这有问题,不应该是这样”
牧师举起手,给阿紫看了手心的刀痕,他继续说:“然后你又传闯进来打扰我,你,还有那个小恶魔,你们搞疯我了”
“你想做什么,**你的亲侄女吗!”
牧师健步突出去,给了阿紫一嘴巴。
“你那年轻圣洁的嘴里怎么会说出这样污浊的话语,我永远不会,永远不会……”
阿紫的嘴唇涨破了,血糊了她满脸。她崩溃的哭泣着,吐出血,一边以怒蛇的眼睛盯着他,在慢慢后退。
“我今天糟透了,我一直热爱我的工作,你们都知道的。那是为两国人民带来和平的崇高工作,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些演讲稿,那些思想通通不见了,我就像个傻子。我的父母为了让我成为一个好牧师到死都在教育我这一点。
“我的猫被杀了,接着我妈,又是你……我是不是又说了一遍,好吧,我很抱歉,原谅我,我不记得了,来吧,让我帮你包扎一下!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哈哈”牧师边说,边不停的挠自己的太阳穴。
“别过来!你是谁?我舅舅压根就没养过猫,你之前看到的那只是一堆人手烧焦在一块的东西!”
“胡说,那猫是我妈妈的,我虽然不熟悉那东西,但我知道我妈妈每天都会把猫放在阳台上,但是那个女孩活烧了他。一定是转化院的工作没做好,让你的记忆有了疏漏”
“我不再和你有任何沟通,如果你靠近,我发誓我会大叫”
“我劝你不要这样,那样除了吵到我的母亲,什么好处都没有。我的别墅在什么位置你也知道,毕竟你总会是走过。你必须爱护你自己,身为你的舅舅,我必须关照你。现在冷静,不要吵到我妈妈,她需要休息,我需要休息,她会生气的!我是为了你好”
阿紫爬上桌子,后脚跟踢开窗玻璃:
“你要我死在外面吗?”
“别这样,天呐,我的压力太大了!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牧师红色的指头还在不停的扣着满是肉泥的太阳穴。
“好吧!我后退,别,别这样,我一定是疯了”牧师吼道。
就在这时候,楼下传出了敲门声,还有微弱的话语:“先生,能送尼萩一些食物,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两人听到声音的同时,牧师忽然跑向阿紫想要拉回她,阿紫尖叫一声掉了下去。
牧师用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向破开的窗户口探出头。房间一片寂静,仿佛不曾发生争斗,牧师盯着角落的黑暗流出眼泪,捏紧两只拳头不停的敲击太阳穴。
他下楼打开门。
“你好,先生。再次抱歉你的猫,但我必须带些食物回去,我就来想问行不行的,就是这样……”她踮起脚尖,脚尖开始了象征性的思索旋转。
“好的进来吧”
“不,我可以在外面吗”
“随你的便的”
“对惹,尼萩听到一种凝重的坠落,应该就在你院子的后面,也许你应该去看看,或者我可以帮你去看看”
“不,你好好等着就行,我母亲的房间就在那上面,她的耳朵不好,看电视总是很大声音”
接着牧师大声喊到:“母亲!电视声音小一点!”
尼萩从那个方向听到的锯子声果然变小了一些。
尼萩蹲在门口,用手指在地上画圈,一边吐舌头玩儿。
牧师进到屋内,就拿下被血液沾湿的漏角毛帽,开始抓挠太阳穴。
很快,牧师戴着一顶新帽子站在门口,双手抓着一团油污满满的大包裹。
“怎么样,这些够吗?”牧师问。
“够!”
“那就好,你的手臂怎么样了?”牧师又问。
“尼萩包上了树叶子,尼柚说那是药草,反正已经好多惹”
“好吧,离开吧”
尼萩掂量了一下,就把包裹挎上肩膀。
“袋子上的那片红色是什么?”尼萩问。
“不知道,也许是樱桃酱,也许是番茄汁。,我不知道,拿上东西走吧”牧师不耐烦的摁住脑袋,。痛苦之情难以言喻。
牧师突然嚷了起来:“妈妈什么事!不,我现在不能上去,因为我要把东西施舍给一个流浪汉!什么!妈妈。我已经和你说过了,猫被一个小姑娘给弄……什么叫不可能?她用的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