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眯了下眼：“惦记有几年了吧，你他么真够狠的！”

田骁：“包括黑胶唱片。”

邪神像是被踩到尾巴：“不成！”

田骁笑的满不在乎：“这药留着赚洋鬼子钱呢，给你太可惜了，此事作罢。”

邪神知他从不放空炮：“么的，成交…我得先试一试效果。”

田骁取出一包装精美小盒子，内置两颗药丸，打开一颗包装，色泽雅气，一看便知名贵。

邪神伸手便夺，田骁挡住。

严肃说道：“此药不可与外人说，一次用一颗，一颗管三日。”

邪神：“今晚就试，留声机明天见。”

上古慕容凤给的一袋大力丸…呃，雅名实为固元草精。

按田骁意思，杨柳将药丸研磨成粉，搭配普通果干，及寻常草药，一丸制成百丸。

关于售价，田骁认为不宜过高，主打一个物美价廉，国内五千块一丸，至于洋鬼子那里，五千美元一丸，而且是，惜售，想买，得有关系。

……

是夜，于淼已入睡梦，于莉悄悄起身，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

于淼此时睁开了眼睛，嘴角露一抹小狐狸的笑，表演很成功。

这是她发现姐姐夜半出门第三次。

前两次于淼想跟上去，一探究竟，没敢。

今晚，她打定主意，揭破谜底。

……于淼躲在月亮门一侧，见于莉进了后罩房。

听见后面有脚步声，她刚要回头，被一只手捂住嘴。

“嘘！”

“娄姐，你要做什么？”

“小点声，和你一样，看看究竟。”娄晓娥压抑着兴奋。

“您这是听墙根，咱们回去吧。”于淼有过猜测，猜出姐姐会去找谁，她可不想姐姐的事暴露在别人面前。

“其实我早知道了，晚上睡不着，找点乐子，呵呵呵。”娄晓娥没心没肺的样子。

“回去吧，让我姐姐知道，会骂我的。”

“她与我说过，你早晚会知道，早一天晚一天而已。”

“我姐真这么说？”

“你以为呢，早比晚好，甭啰嗦，你不去，我去。”娄晓娥往窗前走去，猫着腰，轻放脚步，像夜里的小贼。

于淼感觉有意思，跟上。

……田骁已经听见窗外有人，根据呼吸声，猜出是于淼和娄晓娥。

“啊…一万块钱，你就想买我的命。”于莉语无伦次。

“呼…我能要你的命吗？”

“啊…这命早就给你了，我希望，有那么一天，就这样交给你。死在你身下。”

“也可以死在上面。”

“你说，袁姐会不会听见？”

“她睡的沉，估计娄晓娥能听见。”

床下蹲着的娄晓娥，身子一抖，差点歪倒在地。

“啊…娄晓娥那个小骚货，就是本着您来的。”

娄晓娥已歪倒在地。

“呼…你怎么知道？”

“您没见她，最近很在意打扮，把前后搞的鼓鼓的，知道您好这口。”

娄晓娥心事被揭穿，脸红的发烫，于淼伸手拉她起来，发现她全身湿透。

“于淼知道咱的事么？”

“啊…还没发现，等等再告诉她。”

“我猜她已经发现了，呵呵。”

窗子一侧的于淼，身子贴在墙上，腿止不住抖起来。被发现了么？想离开，感觉没了力气。

“啊…她没问过我，应该没有。”

“小姑娘很机灵，你未必能看透她。”

“啊…你你，你不要打我妹妹主意。”

“我一向喜欢马力大的。”

于淼有些不忿，娄晓娥感觉自己还成，借着月光，两人互看一眼，又刹那间分开。

“那我就放心了。”

“翻过来。”啪的一声，脆响。

于淼听出是拍击的声音。娄晓娥心说还能这样玩。

“我不成了，要不，把娄晓娥给您叫来。”

“她可不如你，水平一定很颓。”

娄晓娥气的面红耳赤，心道这人真混蛋。拍了拍于淼：“撤吧…”

于淼嗓子有点干涩：“您先回，我再听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