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阎家。
“老阎,听了田家的腌臜事,你作何感想?”三大妈一半好奇,一半泄愤。
她还不知田家姐弟是出了五服的远亲。
阎埠贵心道这妇人竟然会拽词儿了,嗤了一声:“这不重要,财大势大面前,一切尽是烟云。”
“什么意思,咱们说说都不成?”
“是说了没用,给自家招灾而已。我昨天下班,路上遇到于莉,你猜她现在是何景况?”阎埠贵一脸败气。
“狗腿子而已,还能耍出风浪来?”
“哼,就是这个狗腿子,咱家的前儿媳,如今开着吉普车招摇于世,开眼啊。”
“这个白眼狼!我说她当时那么痛快的放弃五百块,可见她早生了异心,就为找个理由与解成割裂,不然阎家占他便宜。”
“看来呀,我们败了一局。”
“是连败两局,秦京茹现在许家吃香喝辣,好不快活,见到我时还得意的笑。”阎解娣拱火。
“当时娄晓娥没下蛋,京茹到现在也没怀上,我猜啊,许大茂就是一头没种儿的骡子,哈哈哈。”阎解放的笑声,此时极不和谐。
“二哥,你对前嫂子还是有情谊的么。”阎解旷早看出他心思所系。
阎埠贵咳了两声,道:“少计较些不实在的,而当初的五百块就是实在的,咱家不亏。再一个就是,易中海狼子野心一直不灭,今天再遭雷击,幸甚至哉。”
三大妈恍然大悟:“原来是易中海老狗想夺权啊,痴心妄想!”
……
中院,何家。
“哥,田骁的几个女人,你如何看?”何雨水的问题涉嫌多事。
傻柱的印象里,自家妹妹从不是多事之人,表情古怪道:“田骁的事,问我作甚,又与你何干?”
“感觉有意思,随口一问而已。”
“田骁不受条条框框约束,那个活法,他自己都未必说的明白。”
何雨水感觉自家的傻哥今日言语很是有派头,呵呵道:“你讨厌田骁的活法吗?”
“一个人一个活法,我不作评价。”
“你要是有他的机遇和运气,也会选择田骁那般做吗?”
“既没有他的本事,自无从谈起,徒劳心神的事,你哥做过么?”
何雨水想想也是,没达到那个高度,很难生出与之匹配的想法。一如不曾接触过庄园和名马的人,很难理解偏爱之精髓。
“我当初若是与田骁早些熟识,你会支持我吗?”何雨水声音有些低。
傻柱没听的太清楚,加上晨间喝了不少酒,嘟囔一句:“让你哥睡一觉,回你屋里去。”
……
一大早喝酒,田骁略有迷糊。
东跨院内,田亚妮立于葡萄架前,呆呆的盯着几株腊梅。
特制蓝黑色长筒牛皮靴,将校呢裁剪合体,腰带紧束,丰茂尽显,妖娆中不拒飒爽,简约中不辞威势,活脱脱一个处理机要的女特务,机要…
“寒冬腊月还有两月,观枯枝所谓何来?”
瞧他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田亚妮嘁了一声:“赏梅未必等花开。”
“弄梅何须待日落。”田亚妮没能摆脱魔掌。
“你敢白日宣淫?就不怕小雨点听到么…”
“正是学琴时间,打有准备的仗,才是小爷的风格。”说时腰带解开,两条。
“啊…怎么不打招呼就进来?”
“因为…水到渠成。”
“啊…你讨厌,如此不雅。”
“呼…我喜欢你这身装备。”
“啊…你这是攻击权威!”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哪来的三六九等?”
“啊…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去其一,你寻怎个究竟?”
“昔者,共工与颛顼争为帝,怒而触不周之山…天倾西北,故日月星辰移焉…去,伏在贵妃榻上,配合共工工作。”
啪的一声。
“地不满东南,故水潦尘埃归焉。啊…你这死鬼,今天的精髓…都归我!”
……
两小时后,雨收云散,霞光满苍穹。
西跨院正房里,肖佳恬乐此不疲的点算收成,每周的保留节目,她的最爱。成捆的大团结,又装满两箱子,小狐狸的窃喜,让她整整陶醉两个小时。
“这么好的檀木箱,你用来装钱?”田亚妮鄙视之。
肖佳恬扭头,只见田亚妮俏面红润、肤如凝脂,眯着眼道:“檀木防蛀…你这不要脸的!大白天偷吃。”
田亚妮眉毛上扬:“是你不争气,经不起折腾。”
“你服用仙药了?”
“当然,不像你,胆小怕死。”语气里都是轻蔑。
田亚妮摆明了拱火,服用杯木果之后,力气大增,想拿肖佳恬做实验。
果然,肖佳恬冲了过来,上当!
田亚妮将其举过头顶,肖佳恬哇哇大叫,一阵扑腾不休。
“你这贱人,快放我下来!”
田亚妮手指在她肋部软肉招呼,呵呵道:“叫奶奶,我就放过你。”
“你个骚货…啊!奶奶,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