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吧!”
很对,还没有一会,因为坐在树顶的原因,枝头支撑不住身子的重量,一晃一晃的,受力不均匀,直接是坏了。
景炎舔了舔嘴,无奈的叹息一声。
入夜时分,他一直谨慎对待,不敢大意。
那个极品法器镯子可不是简单的玩意,打在他身上很容易打死他。
一夜很快过去。
第三日清晨。
景炎睁开眼,心情很好,昨夜他们没有偷袭他,那么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想偷袭也没有机会了。
景炎不敢大意,轻轻落下。
选中一根比较满意的树干,迅速削断,再次开始削刀,钻木。
用了大概两个多时辰不到。
终于成功了。
他大喜,脸上一直笑着。
手掌一握,伶起大刀,试着挥动两下。
“轰!”
“轰!”
刺耳的轰隆声在空中爆开。
空气仿佛都被撕裂开了。
景炎双眼睁大,很诧异:“威力这么大??”
若是仔细观看的话。
就会发现景炎手上的木刀一米长,但刀身很宽,很厚。
刀柄处有一个拇指大的空洞,却没有穿透,而是钻了一半。
刀身五个洞,这些空洞一上一下排列,每一个都是距离那么长,一直延伸到刀尖。
若是从刀柄处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些空洞中有一条很细小的缝隙连接在了一起。
挥斩间形成微弱的阵法,如果再配合灵气,那威力简直堪比法器了。
“怎么样也算一阶机关了??”
他兴奋的呢喃一声,随即脸色又苦了起来。
低头看去,发现三只白毛王还在。
很对,还在大树不远处卧着。
他又顺着树干落下一些,又落到昨天那个大树叉。
景炎目光灼灼的盯着地上,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这可怎么办??也没有人来,能引开一只也好啊??”
沉吟两声,神情中有些苦涩。
一个时辰又很快过去,就在他咬牙拼了,准备用手上机关刀下去干的时候,一声温柔的薄嗔自远处传来。
“可是哪家的公子呀??”
“咦??”
听着这个声音,他神情一怔,随即大喜,眼神一转,嘴角露出一抹浅笑,连忙叫道:“是折竹吗??”
“哼,我不是,什么折竹,我是师妹,哼!”对面传来一声气恼的冷哼。
他可不傻,此时若再傻傻的喊师妹,那对方很有可能真的一生气不管他了。
所以,他一直“折竹折竹”的喊着,并且声音很温润如玉,看你迷糊不迷糊。
“还说你不是,你就是折竹啊?!”景炎连忙笑着呼喊。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这恼怒声,越喊越大,还越喊越高。
等最后一声喊完,大抵和景炎一样高了。
景炎连忙转头,四处寻找,看到八百米外的一棵树上有一个芊廋的绿衫女子。
不是时折竹,还是谁??
“啊——折竹姑娘!!”
景炎双眼陡闪,连忙使劲冲着她挥手。
而对面的时折竹却是假装看不见的眯着眼,同时还转过了身子,背对着景炎。
景炎闪烁的眼神暗淡了几分,嘴角微撇,这是生气了吗??
“这边啊!!南方!!”
他声音中夹杂着灵气,一下就传出二里之外。
一时间,闪动翅膀的声音从树林中飞出。
一群黑红的鸟类被景炎一声嚎叫全部惊了出来。
谁知,景炎眼中冷芒一闪,看准时机,手臂扬出,一束灵机射出。
“嗖!”
“嘎!”
天空划过一道青光。
一声嘎叫,一只黑色的鸟被青光射中,黑色羽毛纷飞,几息后,那个黑鸟径直落下。
“喂!折竹,我好像打到一只一级大圆满的乌鸦!?”
而远处的时折竹就是故意的,居然还用起双手捂着嘴,大喊:
“我看不见你啊,请问你是人还是动物?或者是其他什么物种??”
景炎闻言,后槽牙都被咬的咔吧响。
还是人吗??
不是人??
是什么??
而此时折竹树下的赵金苹和赵金果也有点懵圈。
两人对望一眼,各自的眼中挂满“纳闷”。
这明明就是景师兄的声音啊。
赵金苹仰起头,提醒道:“哎,时师姐,这好像就是景师兄的声音!!”
迎接他的是时折竹瞪着的眼瞳,俯瞰着他,冷冷道:“就你能,是不是!!”
“我……”赵金苹哑口了,说不出话。
时折竹转着圈找不到,好长时间后,才转回景炎那边。
而景炎呢??此时正一手扶额,非常苦笑个不停,看样子像是痴呆了一般。
“咦??”
时折竹看到景炎后,两个卡瓷兰的大眼睛惊呆了,樱唇张的更大,好半晌后,才很惊讶问道:
“你是景公子么??”
景炎闻言,轻仰头看了一眼,挥了挥手:“我是。”
“我听不清啊!!”
时折竹雪白的柔荑一扬,捂着耳朵,装的非常像。
看到这一幕,他的眼角忍不住抽了抽,能怎么办呢??
只有再次喊了。
“我是!!”
这次的声音非常大,下面的赵金苹兄妹听的超级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