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刚刚是想说什么吗？”白意芒压低了声音。

林禾苗突然凑近他说话，肯定是要说什么让人听不得的话的。

林禾苗也压低了声音：“其实我早就看那个赵大娘不爽了。”

“刚刚看你怼她，我听着心里也挺爽的。”

白意芒好奇：“难道她也说过你？”

白意芒还以为那个赵大娘只对下乡的女知青才会那样呢。

林禾苗一脸不高兴：“你都不知道，我家和她家是同一条路，就是上次经过的时候，有一条狗一直叫的那家，你记得吗？”

白意芒哪里不记得。

送林禾苗和小石头回去的时候，确确实实经过了一户有狗的人家，那家的狗可凶了。

他们都走远了，还一直在那里叫个不停。

白意芒当时还奇怪呢，狗对熟悉的人都不会叫的。

当时虽然有他知道外人在，但林禾苗和小石头那条狗总该是熟悉的吧？

结果叫得那么凶，现在看来原来是随主人了，见到人就乱叫。

“记得。”

“那就是赵大娘家了，虽然和他们家算是邻居，可我家和她家关系并不好。”

“每次从他们家经过，只要赵大娘在，总是凶神恶煞的瞪着我，好像我从他们家经过，犯了什么罪一样。”

“可路就是那条路，我能往哪里走去？”

“反正我真的非常讨厌她看我的那个眼神。”

白意芒附和林禾苗：“她脑子抽抽了，你不要理会她，让她瞪去，把她的眼珠子瞪出来才好。”

“我每次也是想着不要理会，可你知道有人在看你的时候，你就会忍不住往她那个方向看你知道吗？”

“每次对上她的眼神，我都吓个半死。”

林禾苗继续说道：“我觉得你刚刚说得挺对的。”

“她儿子和人家知青分手后，她就感觉全世界的女人都该死一样，那她自己也是女人，她怎么不恨她自己。”

“她自己先去死好了，做个表率。”

白意芒朝林禾苗竖起一根大拇指：“我觉得你说的非常对。”

“不过你能和我说一下她儿子和那个知青到底是什么一个情况吗？”

“我只知道知青抛弃他回城的传闻，但具体如何，还真不知道。”

林禾苗点点头，两人直接在田埂上坐了下来。

“第一批知青下乡的时候，我也还小，在我的记忆里，那时候知青刚下乡，看不起乡下的，吵着闹着要回城里的知青很多。”

“不过没有办法的，他们吵闹也没有用，再闹也只能留下来建设乡村。”

“那时候女知青不像后来的女知青，可能是第一批下乡的缘故，她们没有适应，带着满腔热血来的。”

“最后和自己想象中的样子相差甚远，就想着放弃了。”

“想偷懒的人很多。”

“女知青为了少干点活，确实没少哄着村里的汉子帮她们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