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自知自己帮不上什么忙,能不给程橙添乱已经是最好的帮助了。
挂掉电话,程橙薅了把自己的头发,他觉得他真的得好好泡个澡睡一觉,他跑也跑了,人也得罪了,至于是否要被那些渣滓怎么搞,目前就算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还不如先随它去。
舟以礼那会儿在医院说要帮程橙报复他口中的那些混蛋,不是说说而已。
当然,作为律师肯定不能干背地里将人套麻袋打一顿的事儿。
只是,如果按照自己的方式去解决这件事,会花费一些时间才能掌握确凿的证据将人送进去。
因此,他认为,连女士才是解决目前燃眉之急的关键性人物。
他盯着墙上的挂钟,算了下时间,以确保在不惹恼连女士的时间段内找人帮忙。
“母亲。”对方接通电话很快,舟以礼开口道。
连诗阮赶紧将手机从耳边拿开,并再次确认上面的来电备注:臭小子。
开口就是一句:“你被人夺舍了?”
舟以礼沉默:“......”
“尊敬的连女士,我想请您帮个忙。”
“你还有需要我帮忙的时候?”连诗阮合上办公桌上的文件,目光停在一旁的相框上。
“因为这关系我是否能拐个媳妇回家。”
“哪家的好孩子?!落你手里了?”连诗阮一时没忍住,惊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注意措辞。”舟以礼太阳穴直跳。
但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的性格和连诗阮如出一辙。
半晌。
“说吧,需要我帮你什么?”连诗阮方才目光停顿的相框里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合照。
“下套。”
“谁?”
“壹行的辛永来,还有一个叫吴启明的。”
“辛永来好说,吴启明嘛...”连诗阮故意停顿。
“棘手?”
“不,那更是简简单单。”
连诗阮可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女强人,那可是在商界出了名的难搞。
人长得妩媚风情,做事却狠厉不留情面。
外界只知道她丈夫是书香门第出身的世家公子舟序秋。
至于二人的孩子,则没有向外界透露半分。
“所以,那好孩子谁家的?在壹行?艺人吗?”连诗阮实在是忍不了了。
“对,叫程橙。”舟以礼知道,就算他不说,以连女士的手段,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而事实是,也就在一分钟样子,舟以礼耳朵炸了。
“舟以礼!人家喊你叔叔都可以了!”
他的性取向,这在他们家不是秘密,甚至在律师圈子里也不是秘密。早在青春期的时候,他就已经向家里二位表明。
连诗阮感到一阵头疼,但她深知舟以礼脾性与做事风格,若不是真中意上了,也不会找她帮忙,甚至向她坦白。
连女士再次表示:很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