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以礼想到此前吕率跟自己说的,眉心微蹙。
舟以礼从兜里摸出一颗橘子糖,剥开塞嘴里,转手又把包装袋丢秦恪手心:“锦鲤吊坠的手环。你们之前从何琴那里搜出来一个,本该是一对,所以另一个在她儿子身上。”
他用牙咬烂糖,浓郁的橘子味在嘴里炸开:“那么,从一开始何琴便是局中棋子。她的确必须死,只有她死了,咱们才能入局。”
嘴里的糖快化完,舟以礼说着又往口袋里摸,结果空空如也:“啧,还真是好人好事。对了,这事是我可以分析的吗?”
你都分析完了,你在这说什么呢?张千一兀自清了清嗓子。
“给。”秦恪朝舟以礼递了一样东西。
他定睛一看,赫然是一颗草莓味硬糖。
嫌弃,很嫌弃。
“你自己吃。多大了,还吃糖。”
“你不也吃糖?!”秦恪觉得舟以礼不可理喻。
“我那糖不一样。”
“不就橘子味的吗?”那糖跟他这草莓糖还是一个牌子的,区别也仅仅是味道的区别。
“我这真不一样。”舟以礼眉峰微扬。
“病了吃药。”秦恪顺嘴回道。
“我这是解馋的药。”
秦恪卒。
“好了,中场休息结束。”
敢情刚刚那一小会儿还有这一出名头。
“记得苦荞茶中查出来的特殊型药剂吗?什么样的人能接触到这些药?如果这些药用于不正当的途径,会产生多少金钱与欲望的交易?”舟以礼一时言辞犀利。
“何琴的死,只是恰好被人抓住契机,顺势而为的结果。对方想用她的死来影射真正的事实。”
“是闻令臣吗?”秦恪突然道。
“或许。”
闻令臣作为闻崇延的一把刀,那谁又是闻令臣的刀?
ε=(′ο`*)))唉,事情总是复杂的,舟以礼调了一下椅背,长腿交叠,耷拉着眼皮打了个哈欠:“好了,我实在困得不行,事情交由你们吕队头疼去吧。等我睡醒再联系。”
秦恪和张千一各自关上车门。
此时,秦恪终于问出了一个一直想问的问题。
“你刚那会儿说话为什么瞟我?”
“想知道?”张千一的表情,总是让秦恪想揍他。
“想!”
“其实也没啥,就是你衣服穿反了。”
秦恪低头,靠,难怪他觉得今天老感觉被锁喉,脖子勒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