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惜把手放在聂晨铭嘴前,一整瓶医用酒精浇在伤口上。
聂晨铭第一次被人当猪对待,可这点疼还是能忍的。
摇了摇头使劲咬着牙,聂晨铭额头青筋暴跳,那酸爽真是谁用谁知道。
晨惜知道他该给聂晨铭止血,奈何他手头的药材确实不够。
看到药箱里那瓶云南白药,晨惜一咬牙全都倒在了纱布上,乎在聂晨铭身上。
这一下给聂晨铭整破防了,一口就咬在晨惜的手臂上这才避免喊出声。
鲜血划过晨惜白皙的皮肤,血腥中带上了一丝诱惑。
奈何现在危机即将出现,他们谁也没注意到这其中的暧昧气氛。
不过聂晨铭记得晨惜为他留过血。
在聂晨铭松口之后,晨惜也没多处理,把之前扔在地上的衣服扔进聂晨铭待着的浴缸顺带打开了水龙头。
晨惜就把聂晨铭安置在浴缸内,他本人则是扯下了假胸和胸衣。
出去换上一套聂晨铭今早让保镖买来的休闲装,再给脖子上带上了黑色的颈链。
梳了一个武士头,给自己伪装成了一个精神小伙。
趁着没人敲门,晨惜用酒店配的沐浴露拼命的洗着聂晨铭的血衣。
鲜血还未干没那么难洗,眼看着浴缸内的水变得猩红,衣服变得洁净这才放心。
把衣服扔在角落里,晨惜才找出来手巾处理聂晨铭身上的血迹。
避开肩上的伤口,晨惜才看到聂晨铭竟然挨人揍了!
有三个保镖跟着聂晨铭都这样了,那三个保镖还有没有命,晨惜很怀疑。
随着敲门声响起,晨惜给了聂晨铭一个闭嘴的眼神,急切的往门口走。
边走还边喊“敲什么敲,家里死人了啊!”
晨惜喊这一句就是想用男声迷惑门外的人。
可当晨惜开门看到门口是警察的时候晨惜立刻蹲在地上。
“我没犯法,别抓我!”
华国话一喊出口那些警察就愣住了。
刚才他们在酒店调到的信息是一男一女住的这个房间,而且都是安南本地人,什么时候变成了华国人呢?
越过晨惜往里走,瞧见床上没有人,那几个警察直直就奔着浴室去。
在浴室看到地上偶尔出现的血迹 ,那些警察齐齐掏枪。
晨惜虽然处理的快,但也不敢保证自己没有疏漏。
从地上起来拦在那些警察前面,晨惜略带讨好的开口。
“各位警长,里面就是我爱人。
昨天我玩的花了点,没注意好度 你们就别进去了呗!”
这些安南的警察本不想管晨惜,可耐不住晨惜就是在他们面前晃悠。
其中有一个能听懂华国语言的,见晨惜阻拦公务不耐烦的开口解释。
“华国人让开,你媳妇哪怕光着,今天我们也看定了。”
说完就一巴掌给晨惜推开,晨惜撞在了门把手上,吃痛的捂着后腰。
而那些警察进到浴室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正要穿浴袍也是一愣。
再看浴室门口,晨惜捂着后腰一脸讨好的神色,那些安南的警员动了。
一个个露出那种你真恶心的模样快速离开了房间。
临走时那个会华国话的警员例行公事的盘问了几句。
“来安南干什么?”
“我带我爱人来找刺激,享受幸福人生。”
晨惜这句话成功恶心到了那个警员,没好气的白了眼晨惜后才继续问。
“有没有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嫌疑犯闯进房间?
那人是恐怖分子,如果有看到千万不要让他进屋。”
这话好歹算是句忠告,晨惜就当做这警员是真的在关心他的安危,连忙点头称是。
瞧晨惜这副没出息的样子,那警员也打消了最后的疑虑,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