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萧明贤转头对着侍卫大呼小叫:“你们眼瞎了!没看我受伤了!还不赶紧来教训这个秃驴!”
随着萧明贤那愤怒尖锐的叫喊在空旷的大堂中回荡,仿佛整个空间都被他的怒火所点燃。他满脸涨得通红,双眼瞪得滚圆,仿佛要喷出火来。尽管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这丝毫不能阻止他发泄心中的不满。
他转身对着那些面无表情、一动不动的侍卫们,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气,大声吼道:“你们都瞎了吗?没看到我受伤了吗?这个秃驴竟然敢对我动手,你们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我教训他!”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堂中回荡着,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击着侍卫们的心。
萧昭文躲在一旁,原本平静的脸庞此刻也浮现出愤怒的神色。他眉头紧锁,双眼紧紧地盯着萧明贤,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他心中暗自想道:“这个萧明贤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无礼!”
而就在这时,刚刚走到大堂门口的萧衍听到了这番争吵,他停下准备离开的脚步。
一封由宫中亲信送来的飞鸽传书,打破了宁朔将军萧衍的平静。传书的内容令他震惊不已:萧鸾竟然密谋篡夺萧昭业的权力,企图独揽朝政。随着萧衍阅读完信件,一股怒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萧鸾的无耻行径让他愤慨不已:不仅没有告知他计划,还不传他回帝都,这分明是过河拆桥!
萧衍与萧鸾结盟的背后,不仅仅是权力的角逐,更掺杂着刻骨铭心的血仇。这笔血债的渊源,要追溯到几年前巴东王萧子响发动的叛乱。当时的太子萧长懋与萧子响素来不和,于是指使负责平叛的萧顺之除掉萧子响。萧顺之忠心耿耿,不负太子所托,成功平定了叛乱,却也因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皇帝痛失爱子,对萧顺之深感不满,将其冷落排挤,最终导致萧顺之郁郁而终。而萧顺之,正是萧衍的父亲。
快马加鞭,萧衍秘密回到建康。一路上,他心中萦绕着挥之不去的不安。还未抵达城门,他就听到了萧昭业已死的消息,这消息犹如阴霾般笼罩着他的归途。经过深思熟虑,他意识到此时直接找萧鸾摊牌毫无胜算,不如静观其变,暗中谋划,为日后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做好准备。
因笃信佛教,萧衍与长干寺的方丈玄畅结下佛缘,趁着今日回京,特意来长干寺拜访方丈玄畅,刚进大堂门口,却看到了这般熙熙攘攘的情景。自己本不是爱凑热闹的人,料想今天肯定是有人来闹事,本想打道回府,改日再来拜访方丈,但是却听到萧明贤的狂妄之语,才踌躇了下,混入人群。
原来是萧明贤,居然在寺庙撒野来了,他突然有了兴趣,想要看看萧鸾教出的儿子有多能耐!
此时,萧明贤在大堂里生气地大吼:“你们不敢打这秃驴!我来!”
萧明贤话语一出,自认为见不得好就决不可能收得回去,他两鼻出气,瞪着玄畅:“再给你一个机会,要么你让开,要么我就抽你一巴掌!”
玄畅一脸淡定:“一巴掌可否了结此事?”
萧明贤眯长了眼睛,奸笑道:“那是当然!”
玄畅点头,不疑有它:“那贫僧就让公子打一巴掌!就了解此事吧!”
站在玄畅身后的石令嬴听了,强烈地摇头阻止:“不要,方丈!此事因妾身而起,就让妾身来承受吧!”
香兰拉住石令嬴:“小姐,你身子虚,还是由我来吧!”
玄畅摇头:“你们别再说了!既然在长干寺内,自然是由我来解决!”
萧明贤心里乐呵:“了结,想得美!蠢和尚,我先让你尝一个开门红!”
萧明贤嘴角浮出一丝奸笑,立马扬起手,恶狠狠地对准方丈玄畅的脸颊拍落。
“哎呀!这可怎么办?”